“那流云宗这边呢?除了宗主了解一些之外,其他人如何?”沈十方迫切地问道。
“有一个。只是,他很多年没出现在世人面前了。能见的也只有庄不扬和花泯二人罢了。”韩不朽可惜地说道。
那个大能,可是现在流云宗的定海神针,就连花泯都自认为震慑力不如他。
沈十方苦笑道:“那就先随它吧!我还有一件要事与你相商。”
接着,沈十方便将和陈信在白溪城布下的几个局说出,询问韩不朽的意见。看看他能否从中再完善一些,尽量做的天衣无缝。
“原来,最近江湖中流传各地出现的“沈十方”是你的手笔,我还打算派人去一查究竟呢。”韩不朽笑道。
“正是,我打算以此来减缓我这边所承受的压力,让所有人分不清真假。逃之避之,不如主动迷之以敌。”沈十方说道。
正是如此,才让那些想要他的命的人疲于奔命,没心思怀疑在流云宗的真身。
包括缺月宗等人。
韩不朽又一次思考,之后不久,他说道:“其一你已经做的很好,其二有陈信在负责,我也不插手了,相信他也会办妥。
至于其三,我可以联手花泯,一起寻求铸宝园的帮助。有后者在皇宫内的关系,相信问题不大。”
“那就如此吧!我和小杨睨三日之后便会回去流云宗。师父您多保重,我们
二人定不会辜负师父和众多沈家军前辈的厚望,努力修行。”
沈十方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随后小杨睨也一同如此。
俗话说,跪天跪地跪父母。韩不朽授予二人修炼技巧,为师父也。
他受的起二人这一拜。
将沈十方二人一一扶起,欣慰地微笑道:“好,只待他日有能力,你们二人便行侠之道、体民之苦,帮助那些弱势百姓。将军九幽之下,足以骄傲。”
而此时的铸宝园,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司徒晨和花香婷端坐厅堂正中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在那看着司徒洁。
“你们…若是无事,我先行回去了。”司徒洁说道。
她被二老叫来已有一些时间,可谁也没有开口,这让她莫名其妙。
司徒晨沉声说道:“我且问你,可是和微生见宁产生了不愉快?”
司徒洁不知道自家父亲会提起微生见宁,她说道:“并无,为何有如此一问?”
“如此甚好,那你是否对那离恩动了情?”司徒晨说道。
这也太直接了吧?不知道司徒洁是女孩子吗?虽然还有一年便可出嫁,但仍旧是待字闺中。
果然,司徒洁脸色红润无比,羞羞答答低头寻思着。
而花香婷亦知道司徒晨所言过于着急,于是圆场说道:“你父亲的意思是你对离恩,是否有些朋友之外的情感?别无他意。”
“女儿不知。”司徒洁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羞涩。
“你也别责怪你父亲,他一生最重信义。既然你已和见宁定下了婚约,就别想其他的。”花香婷说道。
看花香婷说话间似乎是云淡风轻,可她神情明显有了变化,一种不满和无奈的感觉。
“可是女儿现在才认识到,自己对见宁哥只有一种玩伴之情,并无其他。”司徒洁泯着嘴说道。
司徒晨和花香婷对视一眼,前者好奇问道:“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微生见宁吗?为何现在又如此说词?”
“那种喜欢,我以前不知道。现在我明白了,这是因为缺乏友情,而产生的喜欢。”司徒洁低头说道。
实在不像在旁人那种冰冷的感觉,现在的她让人怜惜。
司徒晨眉头紧皱,他说道:“不管怎样,微生见宁也是你的婚约对象,你也不可与其他男子走的太近。”
“父亲,我想问您一件事。”
“说来听听,当然,我不一定回答。”司徒晨知道自己女儿冰雪聪明,问题恐怕不是一般的刁钻。
司徒洁轻拽着衣裳,思量过后,她道:“这婚约,如何订下?”
司徒晨心想果然是一个刁钻的问题,因为这个婚约,说实话,不是他和花香婷订下的。
而是司徒晨的父亲在东乾帝国订下的。
他看了一眼花香婷,却看见自己夫人微微摇头,他说道:“这个问题不可告诉你,既然你并不讨厌微生见宁,那就多些和他书信往来。”
“以前我总是待在竹新城,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可是,我现在明白了许多,包括你所说的婚约,我现在持着怀疑。您其实也是不赞成的对吗?”司徒洁说道。
“你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