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你不赶快进来,跟烈同寒聊什么?”
“他问我刺客的事,我便把今晚的事情都告诉他了。”6采盈道。
“下次他再堵住你,你就告诉他,遇刺之事直接来问我,不用跟他废话这么多。”
“小王爷不是受伤了嘛,他说不想劳烦小王爷。”
谢易安嘴角微沉,这个烈同寒借口还真多。
“就这些说这么久?”
“他还说我长得很像他一个故人。”
谢易安嗤笑一声,这样拙劣的借口他也说得出来。
这个烈同寒才见6采盈两面就如此反常,他提醒6采盈道:“他是在同你套近乎,以后别跟烈同寒多接触,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谢易安的意思是烈同寒看上了自己,所以才故意接近她,说她与自己的故人相似?
可是6采盈觉得不对,因为烈同寒看自己的眼神根本不是爱慕欣赏的目光,而是怀疑跟警惕。
怕6采盈不知道这个人,他道:“他是皇上御下统领第一人,非纯良之辈,跟他走得近,保不齐会出什么事。”
不是我想同他接触,是他自己跑过来问我的。
不过他说的对,她的确少跟烈同寒接触为好,她才不想跟皇帝的人产生什么关系。
太医已经包扎好伤口,并且熬了药,皇帝出行事事必备,幸好也带了风寒药。
谢易安没过一会儿,把药喝了,他也算有心,又让太医给6采盈把了脉,给她也开了风寒药。
6采盈虽然没有什么头疼脑热,也被逼喝了一碗贼苦的中药。
这汤药起效快,过了一会儿谢易安出了一身大汗,体温慢慢降下来。
6采盈知道后,心想自己之前的担心又多余了,他是男主不会果然轻易挂掉。
他们暂时无法下山,天黑路滑,路上满是断树,就连皇帝也暂时在寺里面休息。
这么多人宿在云岭寺,厢房就不够了。
秦王妃这边只分到了两间房,她今晚要照顾秦王,而谢易安这边倒还有两张床榻。
6采盈知道自己估计要跟小禾去侍女房挤一挤,不过秦王妃却叫住了她。
她刚刚看到了谢易安藏起了一套鹅黄裙衫,她认出来是她送给6采盈的那件,6采盈也已经换了平日穿的襦裙,早上的衣衫已然不见。
秦王妃其实在看见谢易安穿着僧衣时就现了不对,结果她眼尖看到一抹明媚的黄从僧衣下露出来。
她猜测应该是二人淋湿衣衫,6采盈后来把自己的换给儿子,虽然不知道两人具体上了什么,但她看到儿子不时地会看6采盈一眼,而6采盈显然也照顾谢易安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