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正德摆了摆手。随后正堂的人也散了。
伊暖暖蹦蹦跳跳的往回走,蓝蓝和肖嬷嬷也紧跟在身后。到了房间,蓝蓝闪烁着崇拜大眼睛兴奋的道:“小姐不说话则已,一说话就打的二夫人毫无还手之力。”
伊暖暖叹了口气悠悠的开口:“孙氏是没有准备被我突然袭击,下次不一定有这么好的运气。”
“没事的,只要老爷站在小姐这一边就好,这次老爷不就站在小姐这一边,还同意让小姐把嫁妆拿回来。”
“你呀,在这一小方天地太久,以后多学多看,嬷嬷耐心的给蓝蓝解释。”
嬷嬷摸了摸蓝蓝的脑袋,“其一是因为二夫人的确做的太过分,老爷没办法帮她,其二,这件事要给皇家一个交代,小姐说了父母之命,老爷和二夫人必是要有一人承担这个责任,其三,虽说当家主母掌管后宅,小姐过得不好,难道他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责任?若是再传出用亡妻的嫁妆,估计老爷的后脊梁骨都会被戳断,老爷是个要面子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做,何况他没什么损失。”
“说白了呢,我这个爹呀,就是个虚伪又重利的人。”
“哦哦,那小姐说的那个夫人狠毒给老爷祈福的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怎么懂。”
“哈哈哈哈,小蓝蓝,那个呀,其实是我在胡说八道,强盗逻辑,我胡扯的。”
蓝蓝认真的点着头,“学到了。”
“好了好了,你们去忙吧,要是没事做就歇着,我昨没休息好,我要睡觉了,中午不用叫我,进屋敲门。”
伊暖暖把蓝蓝和肖嬷嬷赶了出去,关好门,拿出牛奶面包,饿死我了,一大早就费脑子。
而在不远的一棵大树上有个人影一闪而过,消失在树杈上。
一条廓落的街道上坐落着一个院墙高高的宅子,一个身着冰蓝色长袍,领口袖口都绣着银丝流云的滚边,乌黑的头被一顶嵌玉小银冠束起的男子,不停的在亭子里踱步,偶尔还停下来重新坐下给穿着白色里衣的男子把脉。
远处一个人影跑过来,喊着“六哥六哥,你怎么样了,我昨晚听说你被人追杀,大早上我就赶来看你了。”
白色里衣男子有些无奈道:“你这一喊,怕是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我被追杀了。”
身着冰蓝色长袍的男子欠欠的说:“大早上?我才是大早上就到府里了好不好,你的早上可都要快到摆午膳的时间了,阿澈,你看小洛,昨晚就知道你被人追杀,还能安稳睡一宿,起的这么晚,心可真大,他一点都不关心你。”
“司寒你,你是不是想打架?”
“打就打,我怕你么。”
“好了,你们俩歇歇吧,要不要我陪你们俩练练。”
俩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不用了,然后都安安静静的坐了下来。”
东方洛摇着扇子说:“六哥,我可真是一大早就起来,但是中途去看了一场好戏,所以就来晚了,你身体怎么样?”
白色里衣男子皱了皱眉心想,这傻弟弟怕不是有病吧,忍不住开口问道:“都入秋了,你摇个扇子干什么?”
东方洛楞了一下,这神情怎么这么熟悉呢,好像刚刚在哪见过?“我照你学的呀,你不就有时拿着把扇子么?再说了,我这扇子一摇是不是更加风度翩翩了?”
司寒无语道:“你是不是傻,阿澈的扇子是武器,人家也没大冷天摇扇子,你还风度翩翩,纨绔子弟还差不多。”
东方洛毫不在意,“纨绔子弟怎么了,纨绔子弟正符合我的身份,哼!哎呀,你们一打岔,我都忘记说我看的戏了。”
接着东方洛便滔滔不绝的讲述在伊府门前生的事情。“你们说伊暖暖到底傻还是不傻,小时候见的时候的确不傻,但若是不傻也不会被二皇兄退婚,而且我今天见到她,哪有闺阁小姐的样子,说是叫花子真不是夸张。”
司寒也出声道:“我也听过这伊家大小姐的传言,呆傻胆小,还是个哑巴,但听你说他今日的表现也不傻呀,不仅聪慧胆子也大的很。”
“对对,居然让我做见证人,还能从二皇兄那要到十万两银子。你们是没看到二皇兄当时的样子,哈哈哈~~。”
“王爷。八皇子,司寒公子安。”
“说吧,没外人。”
“那个姑娘是伊正德的长女,伊暖暖。然后又将伊府门口的事情讲一遍,还把伊暖暖回府后如何借此事夺了孙氏的掌家之权和要回嫁妆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六哥,你让暗淼监视伊暖暖?”
“阿澈,你说救你的人不会就是伊暖暖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