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纳斯竭力邀请,别人都来了,我不来是不是不合适?”
“我觉得挺合适的。”
“……说实话,虽然我不是胡乱报道的记者,但乔纳斯敢把我们也叫来,肯定是想好了怎么酵事件,他们的媒体肯定也准备好了,”
说完,布拉德利还是道,“谢,这次难可不简单,你还是担心你的妹妹吧。”
人到齐了,乔纳斯作为一个“替女儿找回公道”的好父亲,也是时候开始表演了。
谢雁换了身衣服,没穿裙子,穿了修身的风衣,目光并不躲闪和惧怕。
乔纳斯忽然觉得有些不太对。
按照常白书说的,谢雁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面对这么多人,怎么会一点都不害怕?
谢雁听了几句,大致明白了乔纳斯的意思。
在他们的叙述角度里,是自己用咖啡泼人,事后不道歉就离开,而一切都是因为她“嫉妒”玛丽安。
陈一余想要保她,但如果事实真是那样,他也不会颠倒黑白,毕竟以原角色以前的性格,她真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谢雁说:“我不嫉妒她,我还要祝福她和常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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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余:“?”
乔纳斯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有这么多人在场,你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做的事,但你伤到了我的女儿,任何一个有教养的人,都应该为了她的所作所为而承担责任。”
你不道歉,你就是逃避责任,就是没教养。
这就是乔纳斯的强盗逻辑。
陈一余忽然接过话。
他是站着的,乔纳斯和玛丽安是坐着的,但老人的眼神和气场,却比任何人都稳,“你们说完了?既然是来兴师问罪,也不该是一场独角戏罢?你们的话,是单方说辞,判断事情的真相,总要听完别人的话才对,否则,你们也不会找来了。”
他回头问谢雁,“他们说的对不对?”
“当然不对,”
谢雁回答。
陈一余看向谢雁的眼睛,而她也毫不胆怯地迎了回去。
陈一余阅人无数,自然知道这样的表情代表着什么,虽然不知道谢雁是如何清醒过来的,但他愿意相信她,让她自己来讲讲。
“那好,你把事情的经过,给乔纳斯先生讲一遍。”
乔纳斯趁机打断,“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不——”
“乔纳斯先生,请您保持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