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一的舍友苗德海和我志同道合,他是因为分数线不够被调剂到的管理专业,就是我们两个人建立了金融社。”
詹意远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始猛喝一大口酒。
林秋拦了一下酒:“金融社现在被管理得很好。”
“可是他不在了。。。。。。”詹意远声音颤抖。
林秋想明白了,肯定是友人的离世,才让詹意远堕落成这样,他上辈子就知道很多小孩儿因为受到打击,所以沉迷游戏。
他安慰到:“节哀顺变,你应该带着他的遗愿,好好生活。”他还拍拍詹意远的背。
詹意远一听到这句话就甩开了林秋的手:“他没死。”
“那你为什么这么难过?”林秋不理解。
“他从清华离开了,因为我的父亲。”詹意远正式说起这个故事。
詹意远大一入学,就和苗德海成为好友,苗德海能干敢干,直接开创了金融社,詹意远那时每在金融社泡着,还挂了一门课,这件事被詹博赡知道了,詹博赡觉得詹意远被狐朋狗友带坏了,就私下找了苗德海。
正好当时苗德海的奶奶生病,他家境不好,掏不出钱,詹博赡就和苗德海签订条约,詹博赡出钱治病,苗德海复读一年。
“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啊?复读的话苗德海肯定可以考得更好。”林秋问道,能考上清华的人肯定聪明,苗德海也不至于没学上呀。
“对啊,苗德海去学金融了!”詹意远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那不是好事吗?”林秋不理解,难道詹意远嫉妒苗德海可以学自己理想的专业吗?
“他考到北大去了,他觉得对不起我,不和我联系了。”詹意远开始喝酒。
林秋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简单的事。
詹意远擦眼泪:“你不懂,我爸他什么都要管我,他给我铺了一条路,我不想走还不行?”
要是有人给林秋铺路,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不懂有钱人的生活。
“今我又和他吵架了,詹博赡,有本事就不要生我。”詹意远赌气一样夹了一根辣椒,打算辣死自己。
詹博赡。。。。。。
好像周震南说的闫功的上司也叫这个名字。
“你爸叫詹博赡?”
“对啊,你也听说过他的名字吧,他在卫生局上班。”詹意远不以为然,他父亲的名声很好,别人知道也正常,他也没有瞒着,学校好多人都知道。
林秋有点不好意思,说:“詹社长,那你认识闫功吗?”
“认识啊,他老来我家送东西,不过我爸不收。”詹意远不理解,明明他在说心事,林秋却一直对他爸感兴。
林秋把垃圾站的事和詹意远说了一遍,詹意远越听脸色越不好。
“这是真的吗?”这件事关系到詹博赡,詹意远着急了起来。
“当然是真的,现在那条街上都是垃圾。”林秋没想到,他一直在找闫功的上司,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