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又担心孩子,自己之前吃不下会不会影响育。
总之,各种想法在心里乱糟糟,感觉自己要变成一个神经病。
转眼到了过年。
温沁家过年是爷爷家和外公家轮流过,今年轮到外公家。
现在过年市里都不给放烟花爆竹,没什么年味,也就一家人聚一起吃吃喝喝。
三天一过,纪明城就上班了。
初六,刘芳和韩杨结婚。
纪明城因为值班去不成,温沁全权代表。
温沁坐在警队家属这桌,人过来敬酒的时候,韩杨特别感激地对她说:“嫂子是我们俩的媒人,我得单独敬一杯,大家没意见吧?”
大伙说没意见。
温沁不能喝酒,拿茶水跟他们喝了。
桌上人不肯放过人,非得让他们说说恋爱史。
刘芳不好意思说,都推给韩杨了。
等韩杨说完,二度做伴郎的高赫忍不住笑出声:“韩杨你这追人效率刷了警队记录,甩了纪队不知几条街,怪不得纪队今天宁愿值班也不肯过来,怕被你给比下去他没脸见人。”
韩杨说:“不对吧,我记得纪队那会也挺神的,听说两个月不到就扯证了。”
高赫喝了点酒,特别有倾诉欲,有些事他心里藏了很久了一直没机会说。
每次他想说,总被人打断。
今天,那人不在。
“什么呀,明明是两年。”高赫说着看向温沁,“那次在高铁站,是纪队让我去问您要不要搭顺风车的,后来我问他是不是想追你,他骂我多管闲事……”
高赫说完,现温沁瞪着眼睛看他,像失了魂一样,他一下子酒也吓醒了,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他也在?”温沁说。
高赫点了点头:“我们仨在高铁上坐一排的呀,您当时……在想事情,可能没现。”
高赫大概还不算太醉,知道维护一下她的面子,没有说她在哭。
人又往下一桌去了,高赫也准备跟过去,温沁一把拉住他衣袖:“一会结束过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接下来温沁就有些心不在焉,满桌子精致的食物在她眼前像带了重影一样,变得虚实难辨。
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隐隐要蹿出来。
她一时分辨不出来,只觉得有股焦灼感在心里蔓延。
好不容易酒席结束,高赫过来了。
温沁和他走到宴会厅门后的角落里问他:“你把刚才那话再详细地跟我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