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对了,我啊也姓珞,可惜时候太久我忘了我叫什么了。”她有些苦恼:“我只记得当年我离开家跟个海族男人私奔,谁知那个禽兽竟然把我的灵体和灵根都锁在这里,若不是你的血脉唤醒我,只怕我会这样慢慢消散。”
“唉呀,真是苦。”她语气很委屈,“我们珞族人可是神之后裔,那个男人真是疯了,竟然想用我的血脉供养一族,我啊,被他关在这里,没日没夜的疼,被放血,被抽灵根。。”
珞雪竹打了一个寒噤,她张张嘴想说什么。
女人忽的笑了下:“吓到了?别怕,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不知道前辈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刚刚在祭祀台你救了我一命,我会尽我所能帮你。”
女人抬袖遮嘴轻轻笑了出来:“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她轻飘飘的来到珞雪竹跟前道:“这座神像,以及海族底下的灵脉皆是我的血肉所化,你帮我把它们都毁了吧,省得我日日疼夜夜疼。”
“我该怎么做?”
“你是我珞族血脉,自然就是这座大阵的克星,”说着她一抬手,珞雪竹只觉得她灵台一清,身体的伤似乎都好了。
“前辈你。。”
只见女人脸色惨白,嘴上的口脂变的黯淡。
“不碍事。”
她目光幽幽:“你可见到那座药鼎了?”
“见到了。”
“那座药鼎就是整个大阵的阵眼,用你的血收服那只药鼎,待收服它之后不要听它的巧言善辩,一定要杀死鼎灵。”
珞雪竹咬着下唇说好。
“我十五岁炼化了一只凡鼎,陪它修出鼎灵,它却在我遇难时与海族人沆瀣一气,把珞族禁术-恶灵
之术教给海族。”
“这么多年,它吞吃了无数孩童,造下的杀戮不计其数。”
“你一定要杀死鼎灵!”女人认真的再次嘱咐。
“前辈,我只是金灵期,我会尽我最大的能力毁掉药鼎。”
女人拿出一根非常普通的黝黑的铁棍,说:“拿着,用这个插进药鼎上方最大的那个阵眼。”
说完她似乎又没了力气:“我不知这些年鼎灵已到何种境界,如果这只铁棍杀不死,你必须逃走。待你毁掉阵眼,我留在你灵识里的东西会自动打开。”
两人正说着,珞雪竹猛地转头,似乎就在不远处有人打起来了。
女人飘回她的座位,说:“快走吧,魔族人和海族人来了。”
“娘亲,你醒了?”
珞雪竹警惕的看向四周,声音离的很近。
海坤和魔族人就在附近。
她帮夕瑶擦了下脸,道:“不哭了,娘亲还有重要的事做,记得那只大药鼎吗,娘亲要把它毁掉,你来帮我。”
夕瑶担忧:“娘亲,我们打不过那些坏人。”
“不怕,刚才有位仙人帮我把身体的伤都治好了,她还教了娘亲如何毁掉药鼎。”
夕瑶点点头。
“走吧!”
连正纯越来越靠近海神像的顶端,海坤被他彻底激怒,他抬手一挥,一个结界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连正纯跟前。
海坤早就是强弩之末,在他设下结界后,他眼中的光灭了一半。
“轰!”
一人一魔惊骇的看下脚下,如万丈深渊的黑暗处有什么东西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