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国也怀疑到刘子羿,但就是因为刘子羿一直以来对他们一家还挺照顾,所以他打住了这个心思。
卫城却不以为然,“二哥,你没听外祖父常跟我们提过一句话吗?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世上的人很多都是两面派的,外祖父经常提醒我们,别轻易相信别人,真正对你好的人,他会用行动对你好,而不是嘴上对你好。”
嗯?林婉儿的爹到是挺真知灼见,对世事洞若观火。
卫洲想了想也觉得卫城说的有道理,“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刘子羿是假腥腥了,你说他想帮咱们家,为何每回想帮的时候虞桂平都会那么巧的出现?这的确让人深思。”
“别深思了,咱家现在也不需要谁来帮了,锅里的粥是不能喝的了,还有水缸里的水,也得全部倒掉,家里有的忙呢,别讨论了,干活了。”在还没有看清刘子羿的真正目地,安然决定这事就先过去,她总觉得刘子羿时不时的半夜跑到她家,绝不是想偷东西那么简单。
哪个偷东西的贼会挖人家的墙的?
再说刘子羿家的生活条件也不差,还没到揭不开锅的时候呢,他为何要半夜到她家偷东西?
实在蹊跷。
刘子羿受伤回家后,就给自己头上的伤上了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卫临虽然人傻,但他的劲道不减当年,若不是他反应快,下意识的偏了下头,那块大石头就正中他百汇穴当场死亡了。
好险!
白天找不到机会去卫临的房间找那封密信,晚上卫临在,他根本进不去。
崔将军要的那封密信,只怕是这辈子也找不到了。
刘子羿心情不免又烦燥了起来。
虞桂平打开大门前打了个哈欠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昨天刘子羿答应要给林婉儿家下巴豆,现下,林婉儿一家人在抢茅房了吧?
想到他们一家五口抢一个茅房,虞桂平就觉得这样的场面精彩,恨不得跑到林婉儿家里欣赏这场面。
虞桂平打开大门的时候,林婉儿挑着桶也正好开门,四目一对,虞桂平满脸诧异,而林婉儿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就朝村里的泉水井走了。
村里四面环山,是天然形成的一处山谷盆地,极为隐秘,这也是朝庭为何将一部分重要的将后将士安置在这里的原因。
村里天然形成的还有一处一年四季无断流的泉井,井中的泉水清冽甘甜,冬暖夏凉,为村民们提供便利。
早上打水的人还挺多的,安然挑着桶走过来时,已经有三四个人在排队了,流香嫂看到安然,有些吃惊,“咦,婉娘,你家挑水向来不是卫临来的吗?今早怎么你来了?”
安然放下桶道:“昨儿个晚上家里遭了贼不说,那贼还特别昧良心,在我家的水缸里下了巴豆,卫临一大早喝了缸里的水,现在人虚脱了,躺在床上起不来呢。”
“下巴豆?这人谁呀?”流香嫂问道。
安然摇了摇头,“左不过就是村里的人。”
“也是,这村里的人啊,偷东西的人多着呢,那你家昨晚没失什么东西吧?”流香嫂家也被人偷过几次鸡,对偷东西的贼那也是恨之入骨的。
“那贼没偷到东西,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我收到房里了,昨晚那贼想进房里偷东西,结果被卫临用石头砸破了头,听卫临说要不是那贼躲的快,他那一石头估计会砸死他。”安然这话是故意说给身后的虞桂平和大家听的,想偷她家的东西,也要看看卫临答不答应。……
“那贼没偷到东西,家里值钱的东西都被我收到房里了,昨晚那贼想进房里偷东西,结果被卫临用石头砸破了头,听卫临说要不是那贼躲的快,他那一石头估计会砸死他。”安然这话是故意说给身后的虞桂平和大家听的,想偷她家的东西,也要看看卫临答不答应。
虞桂平闻言,哼了几声,她家傻子要是敢把刘子羿砸死,那她就躺在林婉儿家让他们养一辈子。
刘子羿果然没让她失望,还是在林婉儿家的水缸里下了巴豆,可惜,没把林婉儿毒倒,要是林婉儿中了巴豆,那不上吐下泻折腾个几天?到那时,以林婉儿这小身板肯定会一命呜呼了。
这么好的机会没把林婉儿弄死,老天真是不开眼。
到流香嫂打水,流香嫂让安然先打,“婉娘,来,把你桶拿过来,我帮你打。”
“这怎么好意思?”安然没想到这个流香嫂这么热情,到让自己不好意思了。
“没事。”流香嫂自己动手把安然的桶提了过去,给她两只桶打满了水。
安然说了谢谢,勾起桶柄,哪知她刚站起,就被两只桶摇晃的站不稳,要不是流香嫂接住,安然差点和桶摔一块去了。
虞桂平看得嘲笑不已,“林婉儿,你也太没用了,这点水都挑不起,还好意思出来挑水,拿着空桶滚回家吧。”
流香嫂见这个虞桂平这么喜欢幸灾乐祸,瞪了虞桂平一眼,“婉娘挑不动水有什么好笑的,你厉害,你来挑啊。”
“真是好笑,我为什么要帮她挑水。”虞桂平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林婉儿,挑不动就别挑了,省得在这里被人看笑话。”
“关你屁事啊。”安然举起扁担就朝虞桂平的头上砸,虞桂平吓得赶紧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