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鹿卖了,我去给你做饭。”虞桂平收拾针线,心情好多了,又对刘子羿恢复了好态度。
“好。”刘子羿看不懂虞桂平的心情,怕她转眼间又神经,连水都没喝,就提着麋鹿去找顾统领了。
虞桂平打开门看了对门一眼,林婉儿的家已经升起烟囱在做饭了,虞桂平撇撇嘴,“家里的地都被我毁了,还有闲心在家做饭刺绣?”
吃过午饭,虞桂平闲着无事,男人们都进山打猎了,女人们一个个的躲在家里刺绣,原本热闹的村子,如今静悄悄的,虞桂平在村里晃了一圈也没找到个人说说话,真真是把她无聊死了。
逛到后山脚下,虞桂平心里越想越气,索性再后山把林婉儿家的地再毁一遍,省得她在她面前得瑟。
思及此,虞桂平顿时来了精神,往后山去了。
一到菜地里,见林婉儿家的菜地又恢复了原样,把她气的呀,边踢别跺:“让你种,让你种!”
卫国卫洲卫城在山里守了三天,今日可算是抓到毁他家菜地的人了,“来人啊,来人啊,虞桂平毁我家的菜地了。”
卫国卫洲扑上前拽着虞桂平,不让她跑,卫城则边跑边叫人。
虞桂平正踢的高兴呢,就被卫国卫洲拽住,那个死卫城还跑去村里喊人了,虞桂平顿时害怕了,毁人菜地,冯老是会处罚的。
“放开我,我哪有毁你家地?你们看错了,我是帮你们家的菜地打夯实,你们别冤枉好了。”
“我们家刚松好的土,你就在我家菜地里踩夯实,你这不是毁我家地是什么?”卫国卫洲紧拽着虞桂平就是不放手。
虞桂平怕一会人来了,她做的坏事就要被实证了,急得不行,也顾不得卫国卫洲是不是孩子,一脚一个便踹了过去。
卫国吃痛,眼见虞桂平想跑,一个鹰扑兔的姿式扑过去,抱住了虞桂平的脚,卫洲也顾不上痛,学他哥抱住了虞桂平的另一只脚,就是不让她走。
这可把虞桂平急坏了,心一狠,便想一不做二不休,捡起地上的石头打晕了他们在说。
说是迟那是快,就在虞桂平要砸卫国的头时,被严颇喝住:“住手!”
虞桂平被喝声吓得肝胆一颤,手里的石头滚落在地上。
严颇一瘸一瘸朝虞桂平走去,对俩孩子道:“卫国卫洲你俩起来,有大叔在,她跑不了的。”
“谢谢严大叔。”卫国卫洲放了虞桂平。
虞桂平瞪着严颇,真觉得这瘸子多管闲事,她毁林婉儿家的地关他什么事?
哦,这严颇肯定是看上人家林婉儿了,狗~男女。
虞桂平呸了一口口水,一点也不害怕了,“严颇,你想干嘛?”
她不就是毁了林婉儿的地吗?大不了赔点钱好了,可严颇跟林婉儿这对狗~男女,别让她抓到证据,不然,她告诉冯老,把他们都浸猪笼。
“你把人家的地都毁了,你说我要干嘛?”严颇最看不起的就是虞桂平这种人,本事没有,还嘴碎,整日掀点事情出来就心里不舒服。
“我毁林婉儿家的地又不是毁你家的地,你这么多管闲事做什么,你不会是看上人家林婉儿吧?”虞桂平阴阴一笑,“可卫临那傻子可不好对付啊,你俩得想个法子把他弄死才行,不然你也只能管管林婉儿的闲事,不能名正言顺在一起。”
“你?”严颇若与虞桂平论脸皮,怎比得上她的脸皮厚?顿时被她噎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你?”严颇若与虞桂平论脸皮,怎比得上她的脸皮厚?顿时被她噎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安然带着卫临赶来,正好听到虞桂平的话,气得她拿起一根荆条对着虞桂平劈手盖脸的一顿狠抽,“我让你嘴贱,我让你嘴贱,毁我家地,你还想毁我和严大叔的名声,你这种人怎么不去死?”
虞桂平正得意呢,突然就被林婉儿袭击,本来她还想反抗的,结果那荆条上的倒刺剐伤了她的脸,赶紧用手去护,手上又被荆条划破了好几处。
要不是严颇拉住她,安然真想打死这个虞桂平。
太气人了,这人打也打不怕,骂也骂不怕,一天到晚满脑子就是想怎么整人,这世上怎么有这种闲得尽挑事的人啊?
安然停了手,虞桂平理了理被她打乱的头,冷笑道:“打够了吧,打够了我回家了,你家的地被我毁了,我又被你打伤了,林婉儿,咱们扯平了。”
安然:“……”
这人挨一顿打也挨的这么心甘情愿?
这真的是刷了人类的范畴了。
在林婉儿还没反应过来前,虞桂平就步履轻快的回去了。
安然不可思议,“严大叔,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虞桂平这样的人?”
“她整个就是一精神有问题。”严颇对于这样的人他也是无计可施。
“确实是神精病。”安然无可奈何的评价道。
“卫国,卫洲,你俩有没有受伤?”严颇想到刚虞桂平差点拿石头砸这俩孩子,就担心的问道。
卫国卫洲俩人都被虞桂平踢了一脚,但好在他俩结实,那一脚也不碍事,便摇头道:“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