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里有人咳嗽,有人笑,“你教训她?昨天是谁被人打的喊救命的?”
虞桂平朝那人瞪了一眼,“去去去,我昨儿不是没带称手的东西吗?她手里有捶衣服的棒捶,这没武器的人自然是吃亏,你们都是征战过沙场的人,这点道理也不懂吗?”
说话的那人也觉得有理,嘿嘿笑着。
冯榷媳妇刘氏出来倒水,正好听到外面的吵嚷声,便端着盆子听了一耳朵,是虞桂平的声音,“你说冯榷的婆娘是不挺没用的?自己的夫君被人冤枉,还让人跑到家里大闹一场,她连个屁都不敢放,也难怪林婉儿敢骑到她头上,太没用了。”
“你说谁没用呢?”刘氏将木盆摔到地上,眼睛都气红了。
今日林婉儿冲到她家,她心里本就窝了一肚子的火,这个虞桂平还在这里宣扬她没用,她怎能受这种气。
虞桂平瞧见是冯榷的媳妇刘翠花,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便哼哼道:“说你啊,你不是已经听到了吗?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自己的男人让贱女人勾搭,被人闯进家里闹了一顿不说,你还连个屁都不敢放,不是没用是什么?”
“谁说我不敢放的?我现在就去找那个林婉儿去。”刘氏被虞桂平一激怒,捡起一块大石头就朝着林婉儿的家跑去。
虞桂平没想到这个刘氏这么好激怒,忙招呼大家去看热闹,“走,我们去看看。”
有热闹看大家自然蜂拥而上,只是一些女人们没去掺和这样的热闹。
谁心里不清楚,那冯榷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只有让冯榷看不上的虞桂平才会误会林婉儿勾搭冯榷。
安然锅里煮着自己擀的面条呢,那刘氏就冲进来话都没讲一句,一块大石砸进了锅里,锅里的面条全都掉进火灶里,安然见状,直接就是反手一巴掌,怒喝道:“你什么神经呢?”
刘氏捂着脸,不甘示弱的也骂了回去:“我就是要砸你家的锅,你勾搭我家男人,砸你锅怎么了?”
“你有病吧?”安然气得心梗,“你家那男人长成那个鸟样,我勾搭他?你也太把自己男人当宝了吧,你搞搞清楚,是你男人守在林子里要对我动歪心思,你管不住你男人,跑到我家来撒野,你真当我好欺负啊。”
“你有证据吗?”刘氏见这个林婉儿一点也不好欺负,有些害怕,可自己既然来了,硬着头皮也要教训这个勾搭她家男人的贱女人,否则她在村里还怎么抬头做人?
“我要什么证据?你也不用你的猪脑袋想一想,我要是勾搭你家男人,我还有脸跑到你家去教训他?还有,这个锅你得赔我。”安然理直气壮。
刘氏不是不知道自己家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人,可她管不到自己男人,就想着找林婉儿闹闹也好,正好杀鸡儆猴给村里的女人们看看,免得冯榷和哪个女人勾搭上。
“哟,你们瞧瞧,这林婉儿脸皮是有多厚啊,勾搭了人家男人,被人砸了锅还让人赔,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来。”虞桂平见刘氏就这么被林婉儿唬住了,真替她着急。
“又是你?”这女人怎么哪哪都有她?安然还从未见过像虞桂平这般吃饱了撑着的人,这刘氏跑来她家砸锅,八成是这女人怂恿的。
“是我啊,我就是看不惯你勾搭了人家男人还这么不要脸。”
“你说我勾搭冯榷?”安然气笑了:“你哪只眼睛目睹了?”
“我两只眼睛都目睹了。”虞桂平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编排起人那是信手拈来:“傍晚时分,我亲眼看到你进林子里对着冯榷骚~弄姿,冯榷当时还有些害怕,你还说怕什么,就他家的那婆娘要是不听话,休了便是,要不是你家傻子找你,你就把冯榷勾搭上了。”……
“我两只眼睛都目睹了。”虞桂平撒起谎来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编排起人那是信手拈来:“傍晚时分,我亲眼看到你进林子里对着冯榷骚~弄姿,冯榷当时还有些害怕,你还说怕什么,就他家的那婆娘要是不听话,休了便是,要不是你家傻子找你,你就把冯榷勾搭上了。”
“翠花,我告诉你,这林婉儿天生就贱,你家冯榷也是差点栽在她手里了,你可千万别放过她。”
刘翠花闻言,更是信了虞桂平的话,指着安然,“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这个贱女人,我跟你拼了。”
安然从来没见过这么不用脑的人,别人说什么就听什么,眼看着刘氏要朝她抓来,安然喊了卫临:“卫临,将她给我抓好。”
“是,娘子。”卫临一个擒拿手,将刘氏瞬间就制住了。
虞桂平看傻了眼,这傻子太听话了,听话的就跟林婉儿养的狗一样。
“虞桂平,你说你是傍晚看到的?”安然淡淡的说道:“麻烦你扯谎的时候先把事情搞清楚了再用用脑子编排别人,就你这拙劣的亲眼所见,真当别人跟你一样蠢吗?先不说村里好些人是看到我午时去后山去给给卫临送饭的,而且我被卫临抱下来的时候,我记得有人还问过我是怎么了?对,就是老牛,对吧?你当时看到我是被人点了穴,还让卫国去请人来帮我解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