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叔点了点头,“也是,进深山打猎确实不是儿戏,这延绵的深山里,有多少人进去是出不来的,还好你们安然无恙,不然我也是做了孽。”
“别这么说,你也是看我家揭不开锅,想帮我们而已。”安然对严大叔是感激的。
为了表示感谢,安然请严大叔去家里吃。
安然回到家就备料。
卫国卫洲卫城三孩子看到家里有这么多吃的,高兴的那是围着他们的爹一个劲的在转。
揉好面,安然先蒸了一锅实心馒头,又煮了一锅肉,端上桌时,孩子们个个兴奋的红光满面,一口馒头一口肉,吃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安然看到孩子们吃得如此开心,自己也觉得特别地幸福。
严大叔看三个孩子眼里满是温柔,不禁感叹道:“卫副将军也是有福气啊,有此贤妻,又有如此聪明可爱的三孩子,无奈战火无情,卫副将军若不是人傻了,也是能感觉得到这天伦之乐的。”
“不过,傻也有傻福。”严大叔又喝了一口酒,看向卫临,见他吃的满嘴是油,笑了笑道:“虽然感受不到,若有一天人清醒,再记忆时,也是一段快乐时光。”
安然不知道如何接话,她看得出来,严大叔脸上的伤感,安然都后悔请严大叔来家里吃饭了。
严大叔单身一人,看到他们一家五口,能不伤感吗?
虞桂平站在安然家门口,肺都要气炸了,她听说林婉儿带着傻子进了山打了一只老虎,换了很多吃的,那口气就一直堵在胸前,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林婉儿的家。
贱女人,凭什么她现在成了村里最富的那一个?
老天应该饿死他们一家才对呀。
要不是村口有士兵把守,自己不好明目张胆放把火,否则她就让林婉儿一家乐极生悲。
虞桂平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听到村里的严大叔声音,顿时就乐了,忙跑着去村里散播谣言,“那林婉儿还真是不守妇道啊,竟关起门来请严颇吃饭,俩个人在屋子里打情骂俏的,那严颇连连声称自己好羡慕那卫临妻儿双全,自己落得个家破人亡,林婉儿还上前摸着严颇的手直安慰呢。”
村里人不信,“他们关起门来,你怎么就听到看到他们摸手了?”
“门缝啊,扒着门缝看,你们不信啊,不信你们也去看看。”虞桂平怂恿着大家一起去败坏林婉儿的名声。
有几个好事的人听到虞桂平这么说,也好奇这林婉儿是不是和严颇真像虞桂平说的那样,个个都去扒门缝。
结果,人一挤,门开了。
安然他们就坐在院子里吃饭。
只是单纯的吃饭。
肉香灌入鼻腔,好几个人闻到香味不自觉得吞了吞口水。
“你们这是做什么?”严大叔喝道。
安然没去想那么多,看到众人都在咽口水,便从桌上端了盘炖肉过去:“你们是饿了吧?来,吃块肉。”
众人看到肥瘦滴着油星的肉,一个个抓起就吃,冲安然不断地道谢,谁还记得自己来这里是为了看什么。
虞桂平见这些这么贪吃,气得直跺脚,可惜她家又拿不出这么多肉来分给大家吃,不然她就可以让这些人编排林婉儿了。
越想越气的虞桂平回了家,看到刘子羿正冷着脸坐在家里,指着他骂:“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半死不活的样,像谁欠了你钱似的,你有这闲功夫坐在家里,不如你也进山打只虎来,让我也风光风光。”……
越想越气的虞桂平回了家,看到刘子羿正冷着脸坐在家里,指着他骂:“你看看你,一天到晚半死不活的样,像谁欠了你钱似的,你有这闲功夫坐在家里,不如你也进山打只虎来,让我也风光风光。”
虞桂平话音刚落,陡然脖子一紧,刘子羿正腥红着眼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
“放……放开……”虞桂平被掐的快要窒息了,挣扎着去踢打刘子羿。
然而刘子羿就像疯了一般,那只手越掐越紧,要不是虞桂平踢到刘子羿的档下,此刻虞桂平真要被刘子羿给活活掐死了。
一阵喘咳,虞桂平好不容易喘上气,便气得大声叫骂:“刘子羿,你个懦夫,你自己没本事找你娘子撒什么气,你有本事去找他们啊,一刀一个的把他们都杀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刘子羿自断了一只手后,整个人性情大变,要不是她出不去,她才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虞桂平后悔当初来了这里。
刘子羿大概是恢复意识,瞪了一眼虞桂平,吐了两个字:“蠢妇!”
“我蠢妇?我蠢妇?”虞桂平指着自己的鼻子,气得面目狰狞,“想当初我在咱村,哪个人不怕我?哪个人不说我精明,也就到了这,连个被风都刮得走的林婉儿也敢欺到我头上,你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你是个懦夫,你怕什么呀,他卫临现在又不是副将,你居然到现在在他面前连个屁也不敢放,你还骂我蠢妇,当年要不是我爹送你去武堂,你还有这出息对我大呼小叫,你自己没本事,从军才几年,就成了这副鬼样子,连带着我也跟着你拘在这里,你还骂我打我,我的爹哟……你看看你把你女儿害成什么样了……”
虞桂平坐在地上放声嚎哭,把刘子羿哭得更是心烦意燥,他刚才并不是真的想要掐死虞桂平,他……
刘子羿想到虞家爹爹对他有恩,便叹了口气,“桂平,你起来吧,我刚才……刚才只是太过心烦,并非针对你,我……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的。”
“真的?”虞桂平从小与刘子羿青梅竹马,他虽然脾气不好,但她也知道刘子羿对他虞家也是感激在心的,不是真的要杀她,看他的样子,像是真有什么烦心事。
烦肯定是烦的,她在这里每天都烦闷的要死,出又出不去,连去镇上逛个街买点东西都不行,这与坐牢有何区别?
“刘子羿,你有什么办法能出去?”虞桂平从地上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尘土。
刘子羿来这里都已经大半年了,卫临的家差不多都被他翻了个底朝天,可崔将军要的东西他依然没有找到,刘子羿想到这里不免又燥怒起来。
“你说话呀,你哑巴了?”虞桂平最讨厌刘子羿现在这个样子,断了他一只手,连带着缝了他的嘴一样,以前叭叭的多能说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