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一眼便看到虞桂平眼中的茫然,就知道这女人刚扯谎了,装!
虞桂平脸一阵红一阵白,食指指着安然,“跟我玩字眼啊,当自己是夫子还是咋地?咱们村子里就属你就会装,表里不一的贱女人。”
安然被这女人骂得直摇头冷笑,这女人对她步步紧逼,不就是原主不敢惹她,吃了一次嘴软了吗?
她本以为自己损了她一句,让这女人知难而退,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同在一个村子相安无事过自己的日子就算了,偏这女人处处招惹她,士可忍孰不可忍。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耳光,安然打的。
“我告诉你,姓虞的!我一没偷,二没抢的,你家男人当初也是念在与我夫君是同袍的份上,念及旧情,帮了我们一家,你口口声声骂我贱女人,毁我声誉,是何居心?真当我不敢反抗,好欺负是吗?”
虞桂平一愣,这是林婉儿第二次打她了,这女人……
“你不是林婉儿?”
安然:“……”
难怪有一句说真正了解你的人可能是你的死对头,这都被她看出来了?
“关你什么事?”安然拉着孩子们和她那个傻夫君就往家走。
虞桂平捂着脸还是想不明白林婉儿这女人为何变了个人?
“娘,刚那女人是什么意思?”卫国问道:“什么叫娘不是林婉儿?娘的名字就是林婉儿啊。”
“你管那只喜欢乱咬人的狗干嘛?”安然不知道该跟孩子怎么解释她不是原主的事,只好认了这个身份。
“娘,不过我现在真的觉得你和以前不同了。”卫城眨巴的眼睛闪着精明道。
次子卫洲点头:“娘自醒了后,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
像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卫洲对他哥兴奋道:“哥,看吧,我说娘不一样了,你还不信,现在老三都看出来了。”
安然:“……”
这孩子知道她不一样有必要这么开心吗?
老大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算娘跟以前不一样,也是咱们的娘,次子,拿把刀来,把兔皮剥了。”
“好。”卫洲去拿刀了。
老三卫城仰着头对安然道:“娘,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样了,比以前厉害多了。”
“是吗?”
是因为她打了那个叫虞桂平的两巴掌吗?
“那这样的娘是好还是不好?”安然索性问道。
老三没回答,只是朝他的娘竖起大拇指。
安然一笑,她只是没有原主那么会忍气吞声而已,她带着三孩子来这村子没多久,就亲身经历了这个村子里的人物个个不是善茬,于是便带着孩子们和傻夫君小心翼翼的过着日子,她可不一样,谁欺到她头上,她要不怼回去那她还叫安然吗?
她的字典里可没有任人欺负这个词。
“次子,你处理好兔肉,我把兔皮晒一晒,这个兔毛不错,可以给娘做个暖手套。”
老大将剥好的兔皮清理干净,正要去晒呢,老三卫城抱臂道:“哥,你说给娘做暖手套沒用,这兔皮到了娘手里,娘还不是给我们做帽子背襟?她哪舍得给自己做个暖手套哦。”
老大卫国看着手里的兔皮愣神了会,突然说道:“要是我会做暖手套就好了。”
卫城差点没让大哥的话噎到,次子卫洲却大笑,“哥,要是你是我们姐就好了。”……
卫城差点没让大哥的话噎到,次子卫洲却大笑,“哥,要是你是我们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