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铃羽一脸不开心,叶雪昔心痛铃羽,说道:“哥,既然事情已经生了,就别去计较了,哥可不像个会后悔的人。”
铃羽并不后悔自己做的一切,不管乐正香雨乐正香水是什么身份,他们杀了羽娟,就该报仇雪恨。
叶晓羽凑过来,颤抖着问道:“哥,这城门外的人真的是你杀的?”
铃羽吓唬叶晓羽道:“是啊,我亲手砍下的人头,咔嚓一下头就……”
还没等铃羽说完,叶晓羽便逃之夭夭道:“哥,我先回房了,这以后写书你爱写不写,我不催你了,只求你离我远点。”
铃羽见叶晓羽吓成这样,心里也舒服一点了,铃羽别了叶雪昔,准备回房间了,叶雪昔也想让铃羽静一静,便带着小玩具找红娘子去了。
“唉,这接下来干什么啊,我就一学生,哪里想的了那么多?感觉我最近是不是越来越硬气了。”铃羽关上自己房门道。
铃羽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都怪自己无能昂,我是不是应该提高一下自己的武功?这乐正三兄弟都死在我手上,是铃兮鼓想杀我?而并非太子殿下?”
铃羽正想着入神,却听见了文墨的声音。“大人,大人,快开门。”
铃羽急忙打开门,确实是文墨,铃羽好奇问他是怎么进来的。
文墨是用轻功飞进来的,好歹是斗蛆阁的副阁主,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文墨前来是说调查结果的。“那两人是铃兮鼓的徒弟,估计是为了给师兄报仇,才来杀你的。”
铃羽回道:“不是太子派人杀的我啊。”
文墨笑道:“自然不是太子,太子怎么可能调的动阴国的人,这可是死罪。”
铃羽也笑道:“不是太子就好,我现在可斗不过太子,这铃兮鼓应该是个人吧?阴国人?”
文墨点了点头道:“还是要小心为妙,这太子只是没动手而已,铃兮鼓阴国的,号称天下第一鼓。”
铃羽问道:“他本人不会千里迢迢来阳国杀我吧。”
文墨笑道:“大人放心,这江湖死人乃人间常事,只能怪自己学艺不精,这铃兮鼓怎么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会计教你一个小辈,但乐正三兄弟的那些讲义气好兄弟,我就不知道了。”
其实正如文墨所说,铃兮鼓并不会来寻仇,铃兮鼓此时正在闭关修炼,并不闻外事,大弟子是乐正香绫,九品后期的高手,一直对铃兮鼓是不离不弃,常年陪伴在左右,铃兮鼓正在闭关修炼,乐正香绫也离不开,所以,铃羽暂时是安全的,乐正香雨他们的江湖朋友无非狐朋狗友,压根儿没这胆来杀一个六品官员。
铃羽心中大喜,如果真的只是乐正香雨为师兄报仇,那么羽娟也算大仇得报,铃羽总算开心起来,文墨也松了一口气,怕铃羽放不下羽娟的死。
铃羽也不是傻子,这太子迟早是会动手的,必须想好对应之策,文墨决定带铃羽回茱萸阁,但铃羽并不想回阁,前不久才让他爹数落了一番,现在出去,还不知道挨多少骂……
文墨说道:“现在回阁中肯定是有事,我要去茱萸阁,你那个苹果估计可以抵挡太子。”
铃羽大喜,换了一身绿衣,然后便准备出府,但外面的仆人已经受铃羽父亲之命,在外面巡逻守住铃羽,文墨有那么好的轻功可以飞出去,可铃羽没这本事,两人只好偷偷摸摸地躲开巡逻的人,两个躲在了房檐的柱子下面,前面守卫的人越来越多了,基本没有躲藏的时间,两人便在房檐下想起对策来……
铃羽想起来有一个房檐上有一个马蜂窝,而刚好马蜂窝的下面有两个人在聊天,一个问道:“你在看什么?”另一个回道:“看那个马蜂窝,这是老爷特意留下来防贼的,可厉害了。”
“不会掉下来吧?”
“放心,牢固着呢,不可能掉下来的。”
文墨捡起脚旁边的石头,瞄准马蜂窝,用尽全力扔了出去,正中马蜂窝上头,马蜂窝掉在了聊天两下人的眼前,两人直接愣在了原地傻眼了,还有几个人没有反应过来,一下马蜂飞了出来,所有下人都被马蜂窝追着跑。
“你不是说这马蜂窝牢固的吗?”
“现在说这些有用吗?咱先逃吧。”
铃羽与文墨躲在柱子后面偷笑,文墨道:“还是大人诡计多端,快走吧,马蜂拖不了多久。”
铃羽边跑边说道:“你懂什么?这叫智慧。”
两人跑到了后墙这里,准备从这里翻过去,文墨让铃羽抓紧他的手,然后两人就这样飞过去,但文墨却感觉不对劲,文墨大喊道:“啊!这里怎么有个水缸。”
“文墨,你能不能飞墙上看仔细点再跳下去,这是我的新衣服,湿透了。”
两人直径飞进了水缸里面,好不容易爬出来,全身都湿透了,一阵凉风习习,两人冻的直打抖。
文墨对着铃羽问道:“你家里人有病啊?在这里放个水缸。”
铃羽让文墨快走,免得让他人撞见,至于这水缸,来日再搬进去,先回帝仙阁换身衣服,再去茱萸阁。
铃羽文墨各回各阁换了衣服,铃羽又穿上了蓝白色的衣服,羽华问道:“阁主这次回来又有什么事。”
铃羽说自己回来没什么事,然后又问羽娟埋在哪里。
羽华指了指后山,羽华还放了一些糖葫芦和风车,一起买的小玩具也插在了那里,虽然看着有点幼稚,但终究是大家的回忆,铃羽一提起羽娟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只怪自己太无用,羽华也成长了不少,这几天一直忙忙碌碌打理帝仙阁。
羽华笑道:“这是我的分内之事,阁主快去忙吧,我还有事要忙,阁主请便。”
自从羽娟死后,羽华判若两人,专心地处理工作,也不会再是那个哭哭啼啼的羽华了。
文墨也换好了衣服赶了过来,铃羽与文墨便前往去了茱萸阁,铃羽心中疑问道:“茱萸阁,又会是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