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在极力克制。
也就是这种感觉,让我有点有恃无恐,微微仰头,啄了一下他的下巴,轻声问:“要亲吗?”
话一出口,重重的吻压了下来。
不同于上一次,那个前奏特别温柔试探的亲吻,他一开始呼吸便很急,热烈又霸道,好像想惩罚我一般,钳制着我的手,将他浑身力量都压在我身上,吻着吻着,含住我唇珠撕咬。
那一块软软的肉,险些被他咬掉了。
我有点痛,眼泪都迸出来,呜呜直叫。
江洵喘息着停下,像一头煎熬的兽,将他滚烫的脸,贴在了我脸上。
有了一次经验,我很明白,他情动了。
心下一时有些无措,男生的情动,来得这么轻易么?明白他不可能真的对我做什么,我一时又有些歉疚,觉得好像不该招惹他。
迟疑了片刻,听他呼吸仍旧粗重,我小声问:“要不然,我用其他办法帮你吧。”
在会所兼职的那段时间,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并不是非得那样,还有其他很多种办法,或者说,花样。
江洵可能是没想到,我对那种事还有些了解,好像都被气笑了,抬起脸,咬着我下巴尖闷声道:“其他办法?你知道的还挺多。”
他又开始亲我。
没什么章法。
一会儿额头一会儿眼睛,一会儿脸颊一会儿嘴巴,亲着亲着又闷声啃咬,不言不语地,真有那么点生气的样子。
不过我顾不上安慰他,隔着一层被子,也能感觉到,自己出了很多汗,浑身上下都湿黏黏的,澡像白洗了。等他滚烫的唇又一次含上我唇珠时,我身上一阵电流窜过,心下一紧。
那时,真的以为是大姨妈。
生怕弄在他床上,连忙开了口。
江洵头湿了,闹了那么一会儿,颈上也一层汗,手掌特别热,松开我后,哑着声音问:“不是月初才来过?”
月初那次大姨妈很痛,他知道,还帮我买过红糖姜茶和暖宝宝,我急匆匆下床,也就来得及回他一句:“我这个不准。”
进了洗手间后我懵得不行。
江洵大概也担心我,下了床,站在外面问:“是不是需要那个?我出去买。”
我尴尬得要死,听他那么说,连忙道:“不,不用。”
他“嗯?”了声。
我声音低得不行,“不是那个,没来。”
江洵一下子沉默了。
我臊得慌,坐在洗手间里,很不好意思出去。
真的像在玩火啊。
这样的我,实在不像我一直认识的那个我;这样的江洵,也完全不像我最初认识的那个江洵了。
坐在卫生间里,我甚至忍不住想,是不是骚才是我的本性,只是因为以前碰到的那些男人都让我讨厌,所以这种本性被隐藏着,没有暴露出来,而现在遇到江洵,我实在喜欢他,所以这些特质再也掩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