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三个一起回归班级队伍,语文老师还拍了下他的胳膊,笑着问:“校服穿得这么好看,平时怎么都不穿?”
她不说我还没注意,这么一说,我才意识到,今天的确是倪行在开学后,第一次穿校服。
还穿得十分规整。
英挺直,朝气蓬勃,像一个好学生。
不过这样子也就维持了一个早操,吃早饭后回教室,校服外套已经被他搭在肩上了。
班主任当时正好进教室,不轻不重地训了他一句,将我叫了出去。
他让我这周准备一下,运动会过后的那个星期一晨会上,代表四班,做国旗下讲话。
好像从成了四班的第一名开始,各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殊荣,都不期然地落在了我的头上。
这感觉很鲜,也让我生出了一些以前没有过的心思。
我要再努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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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1o年9月3o日星期四晴
校刊印出来了。
下午上课前,杜学姐专门到四班,送了一本给我。
不过我没有自己想象过的、拿到校刊时那种高兴。也许是因为江洵吧。因为我们每天都会在操场遇上,他肯定也从谢星洲那里知道我报了15oo米,他明明可以顺带将校刊捎给我,却没有,而是让杜学姐专门跑了一趟。
谢星洲察觉出我们之间的疏远了。
他在刚才问我:“你把江神怎么了?”
我把他怎么了?
这话问得实在奇怪。
我能把他怎么,我有那个本事,把他怎么吗?
我问谢星洲这话什么意思。
他挠挠头,一副好像不知道怎么说的表情,犹豫了半晌,才告诉我:“也没什么,就现这周见到后你们从没说过话,我在他面前提到你,他也一副不想听的样子。”
这话听起来伤人。
我当时愣在那,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谢星洲也一脸尴尬,硬生生地转开话题,问我国庆假干什么?
明天是十月一日,全校开始放假,高一高二七天,七号下午的晚自习也不用上,八号、九号开运动会。高三生假期短一些,却也会放三天,在这三天内,学校将是封校状态,宿舍楼不留人。
谢星洲一问起,我便下意识开始考虑,这三天如何过夜,也就没能第一时间回答他。
许是现我脸色不好,谢星洲跟着静了几秒,迟疑地问我:“不会还要去兼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