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第一个先道出声，皱眉头，不满极了，"林子涵，你又跟我玩迟到！”
林子涵忍不住缩了缩脖子，"骚凹瑞，路上堵车。"
“我信你个头，你平常来回的那条路可不堵！而且现在还不是人流高峰期。”
林子涵被拆穿了，讪笑着，伸出腿，挪动着小碎步挪到洪嘉佳身后，
“小孩，告诉漂亮姐姐，你面前的这个大姐姐，是不是很凶。”她指向一旁瞪眼的姜愿。
洪嘉佳摇了摇头，诚实地说，"并没有，愿姐姐很温柔。”
什么？
话音落下，听到这回答，林子涵差点笑掉大牙，连后退两步。
“我嘞个去，你的愿姐姐在你面前伪装的挺完美啊，温柔哈哈哈哈哈哈，好家伙，温柔？”
平时在学校，一棒子下去不出人命就不错了，尤其揍江怀时可是毫不手软的，嗯，虽然她也没差。
但是，姜愿绝对和温柔沾不上边就对了。
抬头，便对上了姜愿幽深的眼神，林子涵乖乖把笑张开的嘴巴合了上去，赶紧打圆场。
“行行，温柔就温柔吧，反正温柔不到我身上。”
姜愿这才收回了刀人的目光，表情缓和，把洪嘉佳身体掰过来，面向林子涵。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凤阳舞社最有天赋的小妹妹，名字叫洪嘉佳，学舞不到两年，实力就已经其他人一大截了。"
洪嘉佳被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谦虚道，"一般般啦。"
林子涵似乎是被她这副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好，嘉佳是吧？我记住了。”
姜愿又对着洪嘉佳继续刚才的流程，"这位姐姐叫林子涵，弹钢琴弹的很棒，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洪嘉佳模样温顺，点了点头，"好的，涵姐姐好。"
林子涵整个心都要化开了，掐了掐小女孩近在眼尺又肉嘟嘟的脸，"真可爱，老姜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舞蹈团里还藏了个这么娇软的小宝贝。"
“······”
姜愿走到一旁，打开蓝牙设备，开始放音乐，耷拉着眼皮，头也不抬一下。
"你没问。"
林子涵牵着洪嘉佳的小手就坐下，边说道，"不是我说啊，你现在的言行举止真的是跟言锦那家伙越来越像了。"
姜愿动作的手一顿，对上林子涵戏谑的眼睛，“嗯？哪里像了。”
“啧，哪里都像，你看看你，现在这个表情。”
说着说着，林子涵模仿了下姜愿刚才的面部表情，紧紧抿着唇，眼尾下垂，典型的"我管不到你，不会浪费精力去理你"的态度。
姜愿被气笑了，噗嗤一声，手自然垂落，理直气壮为自己辩解。
“路白苏平常也是这个表情好不好，相处久了，好朋友之间有相似的举止很正常。”
对话那头的人可不赞同。
林子涵义正言辞，"那可不一样，路白苏的表情带给人的感觉，就算你死在他面前，他也能目空一切地从你身上跨过去，言锦则是，不与你置气的摆烂感，嘶……"
她摸着下巴，脑袋里的资料库不断搜寻着合适的形容词。
"又带点，就是那种你知道不，披着柔和外壳的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