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本将不善言辞,你休要花言巧语,蛊惑本将和丞相!”
“将军为何着急?我们秦人可以慷慨赴死,但是,绝不能蒙受不白之冤。”
“将军既然说不出我们是如何勾结的赵国叛兵,就不应该撺掇丞相杀我们。”
“除非,将军别有目的!”
秦百福的攻势非但未减,反而步步紧逼,问得西门伷越的慌了神情。
“放肆!本将,本将光明磊落,怎会有其他目的!”
“是方才保护丞相之时,那为的叛兵,亲口喊出来的。我手下士卒,皆听得清清楚楚。”
“将军之士卒,自然向着将军,算不得人证。”
“除非,将军能让这些躺在地上的尸体,开口指认我们秦人。”
“否则,休想嫁祸!”……
“否则,休想嫁祸!”
“你,你个竖子!死人岂能开口说话?!”
“好,照将军之意,将军,是拿不出证据喽?”
西门伷哑口无言,是又急又气,双手攥着拳头,不断地哆嗦了起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看似再平常不过的秦国小卒,竟能有如此口才。
……
“丞相,您听得仔细,以您的睿智贤明,您自然能判断出,孰是孰非了。”
郭开,并没有直接回答秦百福。
而是闭着两只绿豆大小的眼睛,让身旁的侍从,处理着臂膀上的箭伤。
看着郭开没有要处死秦百福三人的意思,西门伷急了。
“丞相,这秦国竖子嘴滑。您千万不可被他蒙骗,而心慈手软啊。”
郭开还是一字不说。
“西门将军,丞相不一言,就是知道我们秦人是被你冤枉的。”
“将军如果只是单纯保护丞相,眼下叛兵已然被诛,将军为何又死咬着我们不放呢?”
“证据不足,就敢喊着杀人,将军还说没有别的目的?”
“竖子,咄咄逼人、污蔑本将!你倒是说说,我西门伷究竟有什么目的?”
“将军目的,将军自知。”
“不过,非要说个明白的话,那就得看丞相要不要让我说了。”
“但说无妨。”
几乎就在秦百福说完话的同时,郭开终于挤出了四个字。
“谢丞相。”
西门伷当然有自己的目的,可以说,这目的直接关乎着赵国的国策。
看着郭开似乎有站边秦国士卒的意思,西门伷心中惴惴不安了。
…。
“西门将军,先不说您的目的。”
“斗胆问您,我们从边城出时,您亲自安排监视我们的那四名赵国游骑,哪里去了?”
“当然,当然就在营中。”
“既然如此,可否叫他四人前来?”
“这,这……”
“怎么,将军喊不来?”
“怎么喊不来!只是,只是本将让他们巡营去了。”
“巡营?怕是早在路上,就被西门将军派人给杀死了吧?”
“竖子,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