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伍长你这般好手艺。”
吕四亩信以为真。
秦百福默不作声,自己总不能告诉他二人,前世当过秦非子的马夫吧。
生命转世,灵魂穿越。
此生,记忆技能全在,如何驾驭马车,早就烂熟于心。
“对了,将军。刚才那个叫西门伷的赵人,说话的时候,对我们充满了敌意。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四亩兄弟说话的缘故。这一路,我看他前后照应积极,眼神可没少我们三人,不知道他究竟意欲何为。眼下,大队才刚刚出,到邯郸还需多日,不得不防啊。”
“百夫兄弟,所言极是。我也看出来了,这竖子绝非善类,兄弟们是要多加警觉。”
“哎呀,伍长、将军,你们就是杞人忧天。他无非就是怪我,说他们家丞相的坏话罢了。”
“就算不是,顶多,是因为赵国刚刚胜了我大秦,他才气焰嚣张。”
“不过,嚣张归嚣张。他再恨我们几个,我们也是给他家丞相去送礼的客人,他敢怎样?!”
吕四亩说着,摸出了藏在身上的半张饼,狼吞虎咽了起来。
这次,他谁也没让,显然是真的饿了。
这小子随身带半张饼的习惯,秦百福当然知晓。……
这小子随身带半张饼的习惯,秦百福当然知晓。
只是,这次出突然,不知道他何时从何处,弄来的吃食。
秦百福和李信对视一笑,彼此心领神会,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
……
又走了一阵,卫队终于停下。
一游骑过来传话:“双方各自吃些冷饭,休息好了,再行赶路!”
吕四亩已经吃得半饱,就想趁机在车上躺上一会儿。
秦百福和李信便喊来自己人,大家分了一些饼肉,各自找地方坐了下来。
郭开,自有人伺候。
其卫队则分开两班,其中一班分了备好的哺食(午餐),先行用饭。
另一班,前后左右寻得了高地。他们手握兵器、直站立,警戒着四周。
如此,两班交替,井然有序。
聚为铜墙铁壁,
散乃铁骨铮铮。
赵军如此,秦百福感佩、感叹。
他和李信坐在一起,边吃边闲聊着。
不远处,郭开卫队的一举一动,均在二人眼里。
吃着吃着,秦百福突然皱起了眉头。
“将军,不对!”
李信不知生了什么,住嘴看着秦百福。
“怎么了?”
“赵军少了四个人!”
“什么?”
李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抬眼看向赵军,看了半晌,却并没有现任何端倪。
“百福兄弟,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事情,你太过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