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道理支撑,他干脆耍赖“我不管,我就要,我都没被人贿赂过,我就想尝尝感觉。”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不是国后吗?
为什么没有人贿赂他?
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儿?
这么不上道?
宋长云趁他呆想事情的时候,轻轻一拿,就把画拿了回来,放回画缸里,徐古津反应过来要去拿画,被人打横抱起“走了,不用膳身子会不舒服。”
这题他会!
不舒服就要吃药。
所以他据理力争“我不会不舒服,不用喝药。”
没想到津儿想到了这一茬,宋长云看着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不会不舒服。”
就这样,画的事情被轻轻揭过。
徐古津扒拉着他的脖子咬他“啊啊,不许笑话我。”
喉结是一个很敏感的地方,被他一口咬上来,又痛又酥,宋长云搂紧他的身子“津儿,不咬了,用膳。”
徐古津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他,舔了舔嘴唇,喉结还怪好玩的。
咬它的时候它还会动嘞~
用完膳,去看了看水溶,见他没什么大事儿,徐古津又跑去了书房,他要看看自己的画像。
自我欣赏一下。
夫君在批折子,他小手一挥,硬生生让堆满的书桌给他腾了一半。
折子掉在地上出哗啦的声音,宋长云应声看来,徐古津咬了咬嘴唇,哒哒跑到夫君身边,吧唧一口“好啦,对不起,行了吧。”
他用亲亲道歉了。
夫君应该不会生气吧~
宋长云看着他得意的小模样,哑然失笑,将人拉到怀里,逗他“津儿,一个亲亲怎么够?这未免……”
他停住了话头,等着津儿自行领悟。
徐古津眼睛亮亮的抬头看他,忙不迭的点头“我知道我知道,嗨,是津儿错了,津儿应该多亲一口。”
刚说完就扑上来,因为太激动,还咬破了夫君的唇角,徐古津愧疚的亲亲,对着那个伤口啄了又啄。
宋长云扶着他的腰“好了,没关系,津儿不必自责。”
徐古津看着他,又想凑过来亲两口,宋长云笑着躲开他“津儿是不是困了?”快到他睡午觉的时间了。
徐古津摇头“我不困。”
话是这样说,在夫君身上趴了一会儿,还是慢慢闭上眼睛。
在宣城待了两天,队伍重新启程,暗一几次欲言又止,宋长云知道他要问什么,刘大人在此地做了那么久的官。
绿水村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碍于一些势力,他也不敢动手,只能悄咪咪的找一个人跑到神女村去引导舆论,让百姓反应过来,这献祭其实就是一场骗局。
这也就解释了,明明村民都知道这是一场骗局,却不选择不去报官,反而是等待着贵人到访。
他们来益州,不是偶然,而是几个地方官的折子,他也尽力了,尽力在救人了。
这也是宋长云没收拾他的原因。
那陈老板能在短时间内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也是因为他多方运转,一个地下组织职位不低的人,不会轻易让人找到。
而陈老板出现的时机却如此巧合。
这背后少不了他的运转。
虽然明面上的答案是陈老板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他主动现身说法,这背后呀,刘大人可付出了不少心血。
宋长云看向暗一“你去一趟地牢,告诉陈老板,他孩子的下落,另外,陈氏夫妇及其家属,诛,九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