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一天的步,两人身上都汗津津的,酒笙拿上换洗的衣物,去浴室洗了个澡。
等到酒笙出来,看到赤着上身正准备洗澡的楚巷后,酒笙内心一个咯噔。
素了太久,好不容易获得了冠军,又有了男朋友,自然会想要尝点之前不能尝的东西。
酒笙身后升起一条狐狸尾巴,摇啊摇。
楚巷见酒笙洗完了澡,不敢多看酒笙几眼,在他之后进入浴室。
等到楚巷出来的时候,却现酒笙身上的衣服几乎全没了。
楚巷有些结巴,连忙将酒笙身上的衣服给拉起来:“你怎么把衣服脱了?赶紧穿上,小心着凉。”
酒笙却不干,用手摸着楚巷的喉结:“楚巷,我们*吧?”
楚巷一愣。
酒笙:“你不想吗?”
楚巷当然想,想到疯,他青春期里所有的妄想都是酒笙。
可当事情真的要生的时候,却现那么的不敢迈出步伐。
但是如果错过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了。
周围气氛逐渐灼热,混乱。
楚巷生平第一次上手玷污圣子。
两人都是没有经验的人,都是手,也都是运动员,平时压抑久,楚巷更是短跑运动员,短跑运动员的爆力和耐力是运动员中最顶级的,即便酒笙也是运动员,但是在量上面却依然比不上。
酒笙第一次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短跑运动员的体力。
嗯……
这就很棒。
这次,酒笙也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将手放在楚巷的胸上。
楚巷的胸真的很大,即便是穿着紧身的T恤,也能够看出鲜明的形状,在没有任何遮挡物的情况下,更是如此。
酒笙将头埋在楚巷的胸里,感觉都快要窒息了。
第一次的尝试,并没有片子里所说的那样舒服,反而带着干涩和疼。
楚巷有时候害怕自己用力过轻,让一切仿佛幻觉,又害怕用力过重,伤了酒笙。
训练是一件很苦的事情,而酒笙是楚巷训练之外唯一的良药。
酒笙不知道,在他的床头柜里,摆着一个画本,上面画得全是酒笙。
只不过与传统意义上不同的是,这个画本上的酒笙不是冰场上的那么圣洁以及野心勃勃,反而充斥着私欲以及贪婪。
他画的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苹果,不停的引诱着他,即便知道吃下以后自己可能万劫不复,却又心甘情愿。
从青年期起,楚巷总是在描绘酒笙的模样。
只不过现在,他不必再那么做了,因为他已经拥有了酒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