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渊的唇被封着,想咳咳不出,想咽咽不下。
只能被司矜强势的攥住双手,吻到流泪。
好不容易被松开,临渊全身都没了力气,只能红着眼,大口大口缓气。
好疼,刀口又开始疼了。
之前为了向矜矜忏悔,他也罚自己三天不许吃饭,营养跟不上,连个吻都差点承受不住,还掉了金豆豆。
矜矜……会不喜欢他这样吗?
委屈的小病人转眸,目光落在司矜手上,看见他兴味盎然的……又舀了一勺粥。
矜医生眸色暗垂,看不出多少情绪。
周身气质清冷淡漠,舀粥都像是在配药。
同时嘱咐着:“刚出院就好几天不吃饭,不喝水,连个钥匙都能砸晕你,作死吗?”
“我……”
“不听话的病人,可是要被罚的呀~”
小临渊又咽下一口粥,抬起眼眸,虚弱的厉害,却还是很敏锐的,找到了问题关键:“司医生,你在照顾我。”
“……”
“所……所以你也……喜欢我吗?”
声音带着哭腔,不知是生理性的,还是心理性的。
总之,叫人格外心疼。
片刻后,司矜舀了一勺粥,终于安静的说了句:“喜欢。”
他们一上一下的靠在一起,心脏贴着心脏,只隔着两层衣裳,两层肌肤。
跳动的频率逐渐变得同。
室内的空调开着,因为挂机太老,出嗡嗡的噪声。
居住环境有些不尽如人意。
司矜默了一会儿,终于又坐起来,问他:“阿渊,你是北清的高材生吧?”
“嗯……”临渊应声。
垂软的黑隐在白枕间,零零乱乱,身上力气少的可怜,却还要努力张口,和矜矜聊天:“你……你怎么知道?”
风流的桃花眼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司矜笑:“怎么说也做了你半年的主治医生,有所了解,你是学经济的,所以要不要……开个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