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钓未钓,欲撩不撩,似乎生怕他心脏跳的慢。
临渊眼睛红红的,呼吸也愈紧张起来。
正不知所措时,司矜微一勾手,趁着他怔愣的空挡,很轻易的,就拿到了解药。
还偏要用着最后一点力气,做了个弹脑瓜崩的姿势,悬在临渊头顶几厘米的距离。
一秒后,咚。
脑瓜崩弹出去,出一道不明显的闷响。
司矜立刻像是完成了一场报复,紧随着笑了一声。
这么玩,原本只是为了逗逗他,却不想,一秒后,莫临渊竟是真的放轻了呼吸,愣神的眨了两下眼,晕了过去。
“……”
顿了三秒,司矜才逐渐反应过来,莫临渊现在是病人。
他遗传了父亲的肝癌,不过幸亏现的早,切除手术做完再调养一阵儿,就可以完全痊愈。
可这小子,做完手术都两个月了,怎么还这么脆弱?
司矜深吸一口气,干脆悻悻收了玩心,拿凉水顺下解药。
打横把莫临渊抱出去,放在了卧室床上。
检查之后才现,这小子只是虚。
那还好说,自己做饭的时候,给他带一份就行了。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要做。
而且,要做的很~仔~细~
……
头顶老旧的白炽灯有些晃眼。
恢复意识的第一瞬,莫临渊就知道完了,自嘲的想——真没用,司医生大概被吓跑了,再也不会见他了。
可惜,整整三天,连喜欢都没来得及说出口。
“唉……”
莫临渊长舒一口气,想伸手挡了挡,却现,手上提不起一点力气。
熟悉的无力感让他乱了一瞬,睁开眼,就清晰的看见,自己身上精致俏丽的……
鱼?尾?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