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暖傻傻摇头。
程朔川继续看着她……
所以那个眼神的意思是:没事你还站这儿干嘛,还不快走?
少女心,缝补之后再次破碎了,嘤嘤嘤。
***
从楼上下来,严暖就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坐在车后座,她支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星摇了摇头,准备动车子。
就在此时,严暖不经意看到,程朔川从电梯那儿出来了。
“等等等等先别开。”
怎么了,阿星觉得莫名其妙。
程朔川那部白色a5就在附近,路过保姆车时,严暖按下车窗喊他,“程朔川!”
声音不大,在空旷安静的地下停车场里却足够引人注意。
他停下脚步,转头。
严暖:“你要出去吗?”
程朔川点点头,“搬家。”
说完他便不再停留,径直上车。
见状,严暖叹了口气,她撑着下巴看一溜烟儿不见了的车屁股,跟阿星说,“走吧。”
末了她想起什么,又补了句,“去看看闫穗。”
***
下午五点半,阳光依然很烈。
站在医院门口,严暖不自觉眯眼。
阿星来过好几次,已经很熟悉了,她带着严暖直接去闫穗的病房。
她们进去时,看护阿姨正在看电视。
见她们来,连忙去泡茶。
闫穗还没有转醒的迹象,医生说,她随时都有可能会醒,但也有可能永远不会醒。
这里费用不低,一月一结,还请了全天候看护。要不是严暖出钱让她养着,她家可还真负担不起这个费用。
其实闫穗当经纪人也是赚很多的,但家里奇葩更多,要花钱的窟窿都靠她一个人堵着,上有不工作的父母,还有好吃懒做欠了一屁股债的哥嫂,连侄女读书也要靠她供,也不容易。
严暖坐了会儿,问看护阿姨,“她表妹来过吗?”
看护阿姨很茫然,“什么表妹?就这个姑娘来过几次,没有什么表妹的。”
看护阿姨指的姑娘是阿星。
闻言,阿星也摇了摇头,她没跟严暖说,上次见到桃子跟着姜姜一起,还穿了一身小香,人也精神焕,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严暖不甚在意,就当随口一问了,毕竟人情冷暖,本就如此。
可签这份合同前,严暖还得先签另一份合同。
严暖的东家是和耀传媒,啊…不,现在要说前东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