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随风笑笑,给她倒了杯酒:“我就说你会喜欢。”
“你也吃一些吧。”冯乐真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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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青木,才扶着她往外走,走到楼梯口时,冯乐真看了一眼身后紧闭的房门,便没有再回头。
马车冒雪前行,很快在自家门口停下,冯乐真正要下去,便听到车夫惊呼一声:“世子怎么在外头?”
冯乐真顿了顿,当即下了马车,果然瞧见祁景清裹着披风坐在前院的廊檐下。
“这么冷的天儿,怎么出来了。”冯乐真蹙起眉头,急匆匆朝他走去。
祁景清浅笑:“想着殿下该回来了,就出来等等你。”
“胡闹。”冯乐真不悦,将自己的手炉塞给他,又教训他身边的书童,“你也是,不知道自家世子的身体情况吗?怎么能让他如此胡闹。”
书童都快冤枉死了:“世子非要来接殿下,奴才怎么劝他都不听啊。”
冯乐真又看向祁景清。
“只是想来接你而已。”祁景清的手从披风里探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明明她才是从外面回来的那个,他的手却更冷,冯乐真叹了声气,反握住他的手搓了搓,这才推着他往院中走。
“你总是这样任性,叫镇边侯知道了,只怕会怪罪本宫照顾不周。”她一边走一边与他说话。
祁景清眉眼清浅:“不让他知道不就好了。”
“说得容易,”冯乐真笑了一声,“他一天派人来八趟,不是给你送这个就是给你送那个,什么风吹草动能瞒得过他?”
“殿下若是不喜,我日后不叫他来了。”祁景清认真道。
“那倒不用,有他们多多照看,本宫反而能放心一些。”冯乐真笑笑。
说着话,两人已经进了主院,映入眼帘的便是主寝,以及旁边上了锁的偏房。祁景清眼眸微动,正欲开口说话,冯乐真便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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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青木筹谋什么。”
“百姓都习惯了,”冯乐真眉头微挑,“百姓都是如何习惯的?是整日苦苦守着那点粮食和灰碳苦熬?还是冒着性命之忧出门做工养活家里?”
胡文生和祁景仁顿时不说话了。
“百姓能吃苦,能受罪,是百姓的事,不代表我们官府就可以什么都不做了,”冯乐真扫了二人一眼,“从前每年冬天会冻死多少人、饿死多少人,你们可计算过,又有多少人因为大雪封路,生了病也不能医治小病拖成大病,你们又可曾想过?”
“从前营关是如何应对雪祸的本宫不管,本宫如今既然来了营关,就不能再让百姓受这份罪。”
冯乐真话音未落,屋外便传来沈随年的声音:“殿下心怀天下,实在是我辈榜样,草民定当竭力相助。”
屋内人纷纷看向外头,沈随年笑呵呵进门,一并来的还有沈随风。
冯乐真与沈随风对视一眼,沈随风笑笑,略微颔:“殿下。”
“见人也不行礼,真是没规矩。”沈随年不悦。
“别……别了。”胡文生忙摆手,心想他哪敢让殿下的前相好行礼,更何况这前相好还是沈随年的弟弟,他们的大财主之一。
祁景仁也是神情微妙,只说了句:“沈大夫是我祁家的救命恩人,我不向他行礼也就算了,哪敢让他向我行礼。”
“看,他们都说不用行礼了。”沈随风很有一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本事。
“你……”
沈随年张嘴便要呵斥,冯乐真却开口打断:“不知沈大郎打算如何相助?”
话题都转移了,再训弟弟似乎也不合适了,沈随年轻咳一声聊起正事:“殿下想草民如何相助?”
这是把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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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青木。
大雪没完没了地下,仿佛要吞没整个营关,祁家军的兵士们分成了上百批,时时保持路上有人清扫,胡文生则是带领文官不停地查卷宗,势必要将每一户人家都照顾到。
冯乐真虽不必亲自冒雪做事,可也要起早贪黑地去府衙坐镇,每日里都要应对各种突的事务,偶尔还会因为忙得太晚,直接在府衙宿下。……
冯乐真虽不必亲自冒雪做事,可也要起早贪黑地去府衙坐镇,每日里都要应对各种突的事务,偶尔还会因为忙得太晚,直接在府衙宿下。
“今晚殿下还是不回吗?”祁景清问。
书童讪讪,不敢回答。
祁景清抬眸看向窗外大雪:“沈随风如今也住在府衙吧。”
“沈大夫那是为了义诊,无奈才住在府衙。”书童这次解释得很快,说罢犹豫一瞬,“您要是实在不放心,不如我们去瞧瞧殿下吧。”
祁景清捏了捏眉心:“不必了,岭南那边的事处理得如何了?”
“回世子,正在给百姓银子,这次无辜受难的百姓太多,只能先顾及那些吃不上饭的,其他的要慢慢安置。”书童低声解释。
祁景清沉思片刻:“银子的时候,可曾记得告诉他们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