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不断后退,甩手阻止他上前,气愤又着急,“贺延,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
她的声量有些大,贺延还是第一次见恋人生气的样子,虽然惊讶,但心里还是想着自己有错。
柔声答:“依依,我不太懂女儿家的心思,你有什么话,可以同我直说,如果我哪里做的不对,我会改的。”
“不是改不改的问题。”柳依依着急去约定好的位置,烦躁道,“贺延,我觉得我们两个不合适。”
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贺延几乎愣住,半晌才问:“怎么不合适?”
男人越是不识的纠缠,柳依依就表现的越厌恶。
“我要我的夫君心里只能有我,可你一门心思只知道读书,说带我去游船,结果花了两天才定下一条船,说实话,在你心里,考功名应该比我重要的多吧。”
听到她的指责,贺延竟不知如何辩驳,只道:“我知道我因为读书没能时刻想着你,可我对你是真心的。”
“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真心,你要是真心对我好,就回去同你母亲说,咱们两个的亲事,作罢了吧。”……
“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真心,你要是真心对我好,就回去同你母亲说,咱们两个的亲事,作罢了吧。”
“怎么能作罢呢?”
贺延急得脸都变红了,“依依,当初你说你欣赏我身上有诗书气,这才不到半年,你怎么就……”
那是她见识少,才把贺延当成宝。
柳依依清晰地记得,前世她哄得贺延对她一往情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堇色蝉从前竟没现,柳依依贬损人这么有一套。
先把人否定到崩溃,再用他的崩溃否定他自己——和沈晏御下的说辞一模一样。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想来柳依依是待在沈晏身边耳濡目染,自视甚高,这些贬损人的把戏学的倒是快。
听着柳依依的声音,脑海中浮现出沈晏那张极度失望又无可奈何的脸。
那时他坐在房中,一副痛心的表情。
“我把事情交给你,是信任你,连我的命也压在了你身上,这样你都办不成,是想要我死吗。”
“一点伤而已,越是痛,才越清醒,难道你想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一觉睡死?”
“你就是太不懂事了,离了我,谁会包容一个办事不利的蠢货?”
话语如刀如刺,深深的扎进人心里,就连从窗外路过的柳云溪无意中听了几句,也觉得很不舒服。
她停在窗外偷看,好奇是谁犯了多大的错,能被好脾气的沈晏如此训斥。
视线透过窗户的缝隙,隐约瞧见昏暗的房间中,沈晏的面前半跪着一个漆黑的身影。
他一身黑衣,身材纤瘦,细长的黑扎成马尾在脑后,连带都是黑色的。
就像个影子,很容易被埋没在昏暗的光影中,除了肤色和一身的黑,身上没有任何一丝色彩,也看不出他任何的情绪。
青年只是低着头,良久才出声音。
“兄长,我知错了……”
他说话的时候,柳云溪才注意到那张脸,白皙的肌肤,无神的眼睛,时刻紧绷着的身躯,仿佛没有生命的木偶,疲惫、干枯。
青年很敏锐,视线偷偷瞟来窗边,微侧过脸,是注意到了她在偷看。
你看到的内容中间可能有缺失,请退出>阅读模式,或者刷页面试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