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事。”应仁蔚不理他了,甚至还倒了一杯茶,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小白简直被他搞得一佛出世一一佛升天,他担忧地想,如果误了少爷的事,那他这大腿不仅抱不紧,说不定还要被一脚踢开了!
“他娘的!既然你这老家伙这么不通情理,就别怪我出绝招了……”小白眯起眼。
应仁蔚不以为然地继续喝茶。“这对我没有用的,要不你施来瞧瞧?”“大伙儿一起上!把这老东西给我绑了,直接抬过去!”小白朝着造船厂的工人一挥手。
虽然有些迟疑,不过小白都开口了,一群年轻力壮的汉子还真的就这么涌了上去,将应仁蔚五花大绑。
“你们这群家伙想做什么?这是绑架……”应仁蔚话还没说完,嘴里已被塞了一个馒头。
于是,一群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将应仁蔚抬出了应府。
下水大典的地点离应府不远,就在运河的出海口那个建的海港。
海港上停泊着一般雄伟霸气的大船,长二十丈,宽三丈,不含顶舱三层的话深
十尺。四周的箭垛、女墙设计得与以往皆不同,足以让士兵完全躲在后面,火力全开而不受飞箭威胁。
那顶层的八门大炮炮管在阳光下闪闪光,威武而狰狞,令人不寒而栗,还有多桅多帆的设计,船身加固的铁板及铧嘴,尖底头尾高起的颖造型,皆使得所有观礼的人移不开目光。
海港里万头攒动,不管是官员还是百姓,或是建海军的将领,都昂直盯着这般战船,口中惊叹不已,赞美连连。
港边搭了高台,方便诸位参加大典的重要官员登船,海军们划出了一条界线,分隔了观礼者及百姓,让场面热闹却不混乱。
高台之上,李蕴、温子然及应欢欢站在最前方,昂企盼像在等着什么人。
“小白真的会将爹带来吗?”应欢欢有些紧张。
“一定会的,你放心吧。”温子然安抚着她。
“瞧!这不是来了吗。”李蕴笑着看小白领先跑进了会场,伸手指过去,但等看清了底下的情况,手就这么悬在半空中,话声戛然而止。
应欢欢及温子然也瞧了过去,都露出一个荒谬绝伦的眼神,一时无语问苍天,惊讶得什么都说不出来。
造船厂的人用轿子抬着应仁蔚,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来了,这原本是个正常的画面,但是为什么应仁蔚的嘴中还含着一个馒头?是有这么饿吗?
而在轿上的应仁蔚含着一个馒头大摇大摆进场,简直羞愧欲死,要是可以,他宁可选择小白将他打昏,也不想面对这一切。
“到了!”小白命人停轿,看看典礼还没开始,不由一脸得意,似乎很满意自己圆满达成将应仁蔚准时送到港边的任务。
在让那些工人替应仁蔚松绑的时候,他小声的在应仁蔚耳边说道:“老家伙,我可是替你留了面子,没有真的把你五花大绑,只绑了手,还用轿子将你抬进来,要多气派有多气派,你可千万要在我家少爷面前多说我好话!”
应仁蔚怒瞪了他两眼,口中呜呜地叫着。
“我知道你答应了,老人家不要那么激动,到时候喷鼻血昏过去怎么成?你至少要撑到典礼结束。”小白拍了拍他的肩,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
应仁蔚差点真的喷鼻血昏过去,温子然这个书呆,到底在哪里找到这个极品跟班,居然可以浑到这副德性?
“好了好了,息怒息怒,绳子已经解下了,我的任务结束,现在就要走了,这颗馒头就送给你吃,别忘了你答应我的,要记得说我好话哦!”
说完,小白拉着工人们飞也似的溜了,留下气呼呼的应仁蔚,无奈的拿开自己口中的馒头。
他娘的,这馒头还是他应家的,什么送给他吃!想到自己竟被个浑人占便宜,应仁蔚只有满心的不爽。
此时,看台上的李蕴终于开口。“应大人,请上来吧!”
应仁蔚犹豫了一瞬,下一瞬脚步就踏了出去,在众人的目送下缓缓上了高台。
这不仅仅只是爬几个阶梯这么简单,这代表他这位工部水部司主事从今天起,彻底的投入了三皇子的阵营。
这个结果他相当无奈,却也无法抗拒,谁叫女儿心已经偏向温子然了呢?而且三皇子今日特地等候他前来,还亲自请他上台,算是给足了他面子。
算了,选了边就站吧!反正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只要女儿能幸福,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就算再看好太子也不想入虎穴,余强那家伙被当成弃子的可怜下场就是前车之鉴。
走上高台,父女俩多日不见,终于重逢,但彼此之间的尴尬仍在,一时间居然谁都说不出话来。
未了,应欢欢先开口了。“爹……”
听到这个撒娇的叫声,应仁蔚气就消了一半,不过听到她接下来的话,怒火又增噌噌的冒上来。
“爹,你很饿吗?怎么还随身带着馒头?”应欢欢狐疑地打量着应仁蔚手上的馒头。“等一下典礼结束,听说有餐宴的。”
应仁蔚气昏了头,真的拿着馒头咬了一口。“我就是想吃馒头,不行吗?”
“可以。”温子然也凑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对未来的老丈人道:“如果应伯父喜欢,我等会请三皇子在餐宴上替你多加几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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