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鹫神情桀骜:“邀他们不过是为了热闹,还没资格让我去作陪。而且比起他们,我更想陪你。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别浪费时间的好。”
他凝视魏冬的眼神深情且缱绻,边说边拉着他往床边走,让他坐在床沿。
宁鹫本来是看魏冬可爱想逗逗他,但烛火下,他看着对方白皙好看的脸,以及惊慌下很有的小表情,就没忍住浮想联翩,循着本能俯身低头,想要亲一下他的唇。
魏冬的唇殷红柔软,沾着点水渍,看起来极其甜美可口。
眼见宁鹫亲了过来,魏冬心脏紧缩,简直都要疯了。
他慌得手足无措,为了保住初吻,猛地站起身想拉开两人距离,哪知起得太急,一下磕到了宁鹫脑袋,还磕的挺狠。
宁鹫一点事没有,魏冬捂着额头,痛得流出生理性泪水。
“你这是干嘛?”宁鹫也吓了跳,无奈道:“很痛吗?让我看看。”
魏冬忍着疼,声音都变调了:“当然痛,你到底什么做的?这么硬。”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磕到生铁了。
宁鹫不知道该说什么,见魏冬额头都红了,想伸手给他揉揉,魏冬却不肯,偏头避开了。
他只能道:“你先忍忍,我去找药。”
魏冬点头道好,心中默默打起小算盘,边不动声色地观察宁鹫,等他转身走出房间,下一秒便飞窜过去将房门迅关上。
以防万一,他还保险地将门闩也插上了。
插好门闩,魏冬也没办法彻底放心,又贴到门上,仔细地听外边动静。
宁鹫走路连声音都没有,魏冬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听了半晌,什么都没听到。
后来他实在撑不住,困得连连打哈欠,便从门边转战到床上,准备先好好养精蓄锐一番。
躺在床上,魏冬也没敢脱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时地看两眼门边,担心宁鹫会悄无声息地进来。
这真不是他怂,宁鹫要是人,他怎么也不至于怕,但宁鹫不是,他要想进来,区区一扇门是拦不住的。
魏冬百感交集,戒备地等了又等,也没等到宁鹫进来。
他又困又累,渐渐地放松了警惕,竟一下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魏冬感觉有人走到床边,低头认真看着他。
他想醒过来,偏偏怎么也醒不了,紧接着,那人伸手贴在他额头上,冰冰凉凉的很舒服。
魏冬感觉到舒服,循着本能往那手掌靠近了些,旋即听到声熟悉的低笑,脑袋也被揉了几下。
谁敢揉老子头?魏冬很不满。幸亏对方手收的及时,否则他真要咬人了。
这之后,魏冬又睡着了,恍惚间,有人走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动手扒他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