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的话音未落,院子里就闯进来三个穿着军便服的男子,腰间鼓囊囊的,像是武器。平和吓得一边后退一边狂叫,逍遥也大声叫着。
江宁打量着这三个不之客,为的男子三十多岁,满脸凶悍,其余两个也是一脸骄横,这真是来者不善。对方没把江宁放在眼里,看都不看他。
吴尘慢慢走出来,蹙着眉头对领头的男子说:“说好的一个小时,时间还没到,为什么这么急着闯进来?”
领头男子皮笑肉不笑:“我们担心你的安危。”
吴尘盯着面前的三人,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尽管放心,我绝不会逃跑。还有,你们打扰到别人了。”
领头男子这才现江宁似的,很没诚意地问道:“这位小同志,我们打扰到你了吗?”
江宁:“你觉得没有就没有。”
那人这才正式地瞥了一眼江宁,他像一只狡猾的狼盯着兔子似的,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指着吴尘问道:“小同志,你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吗?”
江宁摇头:“这应该是组织机密,你们不必告诉我。”
领头人明显愣了一下,他飞快地打量了一眼江宁,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江宁再次摇头:“这应该是更大的机密,你们也不必告诉我。”谢谢,我真的不想知道。
领头人笑了两声,“好好,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
三人押着吴尘出了院子,山崖下面的路上停着一辆军绿色卡车。
江宁目送着四人的背影,吴尘就算被押着,脚步也丝毫不乱,脊背依旧挺得直。可能是察觉到江宁的注视,吴尘突然间回头,朝江宁淡淡一笑,江宁也回之一笑,刚才那场未尽的谈话在这一笑中,勉强画上了句号。
江宁目送着他们离开,不由得轻轻叹息一声,回到院里,他现石桌上有一个军用水壶,也不知道是吴尘的还是那三个人的。
就在这时,院门又响了,那三人中的领头人又折回来了。
他大步走进院子,逍遥平和又开始冲他叫起来。
他看了一眼逍遥,说声:“好狗。”随后,径直去拿水壶,顺便把水壶给灌满。
江宁默默地看着他做着一切。
男子仰头灌了一大口水,脸色稍稍和气了一些,还给了江宁一句忠告:“小同志,我看你是本分人,阶级成分也好,我劝你不要跟吴尘这种人来往。”
江宁没有接他的话茬,只是说道:“你的同伴正在等你,快去吧。”
他不喜欢没有礼貌的人。
那人终于离开了,江宁的闲适心情也被破坏了一半。
他蹲在菜园里一根一根地拔草,春日里,蔬菜长势好,杂草也跟着疯长,过几天就得拔一回,
江宁拔了一堆杂草,老胡回来了。
他担忧地问道:“刚才他们没为难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