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要回家#江湖好可怕,老子战斗力负五渣啊!还不如宅斗模式呢!
然后!更可怕的事情来了!尼玛半路上遇到寻仇的人来了啊!Tobenetued&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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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事件以乘兴而出,败兴而归告终。姚妮一面囧囧有神,一面又有些怀疑。以殷红绫三句不离&1dquo;公子”的脾气,为什么听到人家八卦她家公子的惨痛家史没有拍案而起?但是看看殷红绫的脸色,还是忍住了没有问。打算等殷红绫心情变好一点,再旁敲侧击一下下。虽然她的心里,殷玄捞她出海,是救了她的命,与情与理,殷家再闹,她都得向着殷玄这一方。即使自己想安稳种田,也不能对殷玄不管不问——哪怕她也没啥能帮得上人家的地方。现在最大的担心就是:【究竟还有什么是我应该知道却不知道的?】
姚妮沉思的当口儿,殷红绫已经去朝殷玄汇报了:&1dquo;听着几个人烂嚼舌头,姚姑娘也听着了,不过没说什么。婢子不敢生事,怕消息传出去叫家里人说闲话,只好由着他们说了。咱们还是早些回去的好。”殷玄咬牙切齿道:&1dquo;这两日便回!休要生事!”殷红绫道:&1dquo;那位姚姑娘多半不会问,若是再有人在她面前说,就怕她不问也要问了。如何回答才好?”
殷玄道:&1dquo;晚饭请她来与我一同吃,我顺便说一说就是了。”殷红绫道:&1dquo;要不要婢子敲个边鼓儿?”殷玄道:&1dquo;也好,你这样说。”殷红绫附耳过去一听,脸上稍稍变色,道:&1dquo;这样?那到了家里?”殷玄冷声道:&1dquo;你只管说去。”
殷红绫知道殷玄就在这件事情上头有些执拗,当下答应,跑去见姚妮。姚妮正趴在桌子上往今天买的铁罐子里塞柳条,预备着央殷青绢做饭的时候把这小铁罐子往灶底下塞,好烧些炭画画用。见殷红绫来了,放下手里的活计,扯出抹笑来:&1dquo;小红,你来啦?”殷红绫笑道:&1dquo;姑娘忙什么呢?”姚妮道:&1dquo;没什么正事,往这里头塞柳条呢,做好了你就知道了。”殷红绫接过手来,很快就塞好了,比姚妮这做惯了的还麻利。把盖子盖紧了,递给姚妮:&1dquo;好了。”
姚妮左右看看罐子:&1dquo;你真能干!”这种随口夸奖的毛病,也是家教时养成的,做家教的哪里敢骂人家孩子呢?只有夸的。殷红绫笑笑:&1dquo;这算什么呢?看着姑娘心情好,我就放心了,还怕白天听着那些说我们家里的话,姑娘会多心。”顺势就引出了白天的话题。姚妮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含含糊糊地说:&1dquo;传言总是越传越走样儿的。”
殷红绫叹道:&1dquo;也不算是很走样儿,确实也是有点影儿的。先时我们不说,是觉着不必叫姑娘跟着闹心。姑娘到了我们家里,只管与我们夫人一处,旁人也不用管,何必再操这个心?没想到,倒在外面听到了传言。不如与姑娘说一说,也好解一解姑娘心中疑惑。外头男人们争执,与女人倒没多大相干。都是一家人,还能连坐不成?我们公子,平生最恨便是那一件事,常说&he11ip;&he11ip;唉,那位三爷实是不地道。还有一件事,如今在世的那一位二爷是姨娘生的,与大爷、三爷不同母。说与姑娘,姑娘也好有个数。”
姚妮整个人都不好了,这真的不是种田了吗?
殷红绫过来,除了说了这一点八卦,就是传达了殷玄设宴&1dquo;款待”的意思。姚妮个黑户当然没有拒绝的余地,因为觉得进入了宅斗模式,她不得不多问一句:&1dquo;这个&he11ip;&he11ip;孤男寡女,合适么?”殷红绫一怔,旋即笑道:&1dquo;毕竟是宾主,总要有个说道的。”姚妮心说,也罢,反正都上了贼船了,看殷玄那个美色,谁吃亏还说不定呢。
姚妮又问:&1dquo;你家公子难道不要设宴款待本地能人?我要去了,像什么话呢?”殷红绫暗自惊讶,她心里,姚妮其实是个傻天真,没想到她还能想到这一出,又释然,好歹评估的时候也是觉得这姚姑娘也是有些来历的,纵然是照本宣科,也该有点见识的。解释道:&1dquo;公子是悄悄来的,并不好声张。”
姚妮托了殷红绫把铁罐子带去灶下烧,嘱咐了烧的时间。自己收拾一下,准备赴宴。
宴席设在小花厅里,环境还算不错,门外有假山,窗前有桂树。时已入秋,桂花渐次开了,风吹入帘带来一阵阵的香气。天然的花香别有一种风味,不像是人工香料闻多了就觉得腻,这桂花的香气虽然甜到骨头里,却一点也不腻。
殷玄的表情十分郑重又诚恳,先是举杯致歉:&1dquo;船上简陋,也不曾款待过姑娘,真是过意不去。”姚妮这些日子虽然只是跟殷红绫等人说说话,人际交往方面却也比死宅的时候多了许多,表情也活泼了一点,脑筋也灵活了一些,连忙说:&1dquo;承蒙照顾,已经十分感激了。”
两人分宾主坐定。殷玄对姚妮道:&1dquo;小红回来说,今天姑娘在外面听了些不大好的话,是我思虑不周,并非有意隐瞒。”姚妮摆手道:&1dquo;哪里哪里,我&he11ip;&he11ip;也没那么好奇。”殷玄长叹一声:&1dquo;姑娘船上时说&1squo;不足为外人道’,舍下之事,也是如此。只是我与姑娘既有这一面之缘,姑娘又没旁的去处,我早该把家里的一些事说与姑娘的。”姚妮尖起耳朵来听。
殷玄道:&1dquo;不知道姑娘听过什么了?”
姚妮道:&1dquo;无非是&he11ip;&he11ip;令叔当家,下与令弟丧父一类。那个,你节哀。你放宽心,你做得好,人都看在眼里呢。也别太在意你堂弟、你叔父啦,你统共就两只眼睛,都盯在这一处了,哪还有眼睛去看天地广阔呢?令尊九泉之下,看你这样,也不会开心的。令堂还在世,难道不该好好争气,孝敬她老人家?”姚妮自觉这话说得十分到位,非常有知心大姐姐的风范。
殷玄叹道:&1dquo;我本不在意他们的,只是&he11ip;&he11ip;树欲静而风不止罢了。家母又&he11ip;&he11ip;唉,太心慈。”
姚妮道:&1dquo;都会好起来的,好人总会有好报的。听他们说,令尊生前也是个能人,也是为了兄弟才遇害的&he11ip;&he11ip;”说到这时又觉得不太对,好像这年代跟自己那个年代情境不一样,最好不要多说旁人家的事情,哪怕是说殷玄他爹的好话,但是事关他三叔,依旧不大合适,就又闭上了嘴。【不知道殷玄能不能当刚才什么都没听到?】
殷玄叹息道:&1dquo;谁说不是呢&he11ip;&he11ip;”真是余音袅袅。
殷青绢听他们俩这对话,不由看了殷红绫一眼,两人都有点无奈。接着听殷玄说许多殷大的好话,真是样样出色,侍女们也不得不跟着附和。殷玄主仆众口一词,都说他家老爷人很好,接着就说殷玄的母亲也是极好极好的,让姚妮放心去居住。姚妮本来有心请殷玄帮忙,给上个户口什么的。现在有这么一件事,就不好马上开口,反而显得像是想撇清关系似的,只好拖上一拖。过几天再通过殷红绫透个话。
一行人在埠头并没有停留太久,殷玄祖父寿辰在八月初九,还有二十天就到了,必须赶路。三天之内,殷玄又给姚妮准备了几身衣、两匣饰。姚妮看了,衣服都是宽袖子的那一种。她的柳条也烧好了,拿了张厚纸来试着画了两,还算顺手。
一行人又浩浩荡荡赶路去了,如果没有姚妮,他们骑马而行,日行千里是假,好马一天跑上个两、三百里是不成问题的,时间还是绰绰有余。现姚妮不会骑马,就只得赶着马车,一天行上几十里,除了计划好晚间休息的地点,中途午饭都是在野外解决的,只半天,姚妮就觉得骨头都要颠散了。殷绿绡看她可怜,休息的时候给她按摩,一面按一面问:&1dquo;姑娘在家都不坐车不出行?难道乘轿?”姚妮颠得脑袋都晕了,顺口说:&1dquo;我家用轿车啊,一点也不颠。”殷绿绡想了半天,这辆车已经算是很好的了,怎么还说颠?那不颠的车,得是什么样的呢?
按摩完了,姚妮跳下车来,深一脚浅一脚地活动一下筋骨等开饭。然后就看到——殷玄他在练功!练功啊!那种&1dquo;五心向天”式的练!头顶还冒起白烟了!抬头一看天,现在她也学会粗略估计时辰了,大概是午时!=囗=!如果殷玄不是加入什么反人类的邪教组织,那就是&he11ip;&he11ip;靠!为什么种田转完宅斗之后一点停顿都不打,直接转成武侠了?姚妮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想到老子穿到了武侠世界啊!危险指数略高啊!没有灭门惨案的小说,绝逼不是武侠小说好吗?!没有炮灰的小说,也不是武侠小说!忽然!想起来殷玄他三叔来了,不是说喝花酒闹事连亲哥都搭进去了吗?原本以为只是酒后斗殴意气用事,现在看来,这特么绝逼是江湖仇杀啊!估计谁家死了两个儿子都不能善罢甘休,殷家跟那个连家就成仇人了,不知道现在这冤仇结没结?如果没了结,那就打着打着成了世仇。也不知道殷家除此之外还有没有仇家?真怕自己卷进去成了个炮灰!#一场花酒引的血案#】
事情还没完!
等殷玄练完功,大家吃饭,姚妮又食不知味了。殷青绢还以为她是被颠得七荤八素的原因,特意拣了酸甜开胃的菜给她吃,弄得姚妮十分不好意思。
胡乱塞了几口吃了,刚刚重上路,车忽然停了!姚妮撩开车帘的一角往外看,整个人更加不好!妈蛋!遇上劫匪了!前面路上一排的人,个个手执兵器,点名叫殷玄出来&he11ip;&he11ip;
#妈妈,我要回家#小老百姓不幸卷入江湖仇杀神马的,真的呆胶布?
第9章组队向魔窟进
8楼:【对的,刚才说到LZ连被劈了两道天雷之后,又遇到了江湖寻仇。LZ当然平安活下来了,不然你以为是谁在写贴?神马?这样很好?你知道神马叫&1dquo;生不如死”么?妈蛋!他们管殷玄叫&1dquo;魔头”,魔头啊!亲!LZ遵纪守法这么多年,就这样一脚踏进黑道了,容我给自己点个蜡i。LZ需要仔细想一想,下面的路到底要怎么走了。Tobenetued&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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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被堵的时候,姚妮以为是被黑暗恶势力拦路打劫了。无论如何,这等目无法纪,成群结队持械阻碍交通的行为都是违法的,不是黑暗恶势力是什么?偷个东西,要是空手,那就顶多是小偷小摸,偷得少了,说不定批评教育一下就出来了;如果偷东西的时候顺带捞了条棍子挥了把小刀,那就是持械,是性质恶劣,轻的抓进去判几年,重的多判几年,有人受伤了,那更恶劣了,伤得重一点判无期都不是不可能。
姚妮的眼睛是惊惶的,第一反应是自然而然的,她一把抱住了殷红绫:&1dquo;这都是什么人呐?!”也不要怪她怂,一个生在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人,太平日子过得久了,别说看到劫道团伙了,就是看到扒窃团伙,也要跑开再报警。面对劫匪,手里还没个手机,身边还有几个软妹,心里能不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