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三人瞳孔颤，震惊的话语堵在喉咙里不出来，其中娇媚的女人倒是先开了口。
“白眉所言不假，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女人年纪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的样子，身条饱满耸立，举手投足和穿着旗袍手拿烟斗的样子，又总觉得她是旧时代刚刚开放的年代生人。
什么画，什么人，龙翼虎和颜礼听的云里雾里。
从之前白眉对龙翼虎的态度来看，他们说的人就是龙翼虎。贺年转眸子看向颜礼。
龙翼虎的身世，对于颜礼来说已经十努力了十年的结果，贺年慢慢牵起颜礼的手。
来的突然，但是惊喜，不管什么结果我们一起面对。
“撤屏风，我要看看他。”
怪物吐息的之间有一丝颤抖。
“王神，规矩在此，不可……”
另外一位中年粗旷的男人想要出言制止。王神之面目百年来就没有露过，即使是他们也没有见过。
神的威严与神秘，是历代继承王神的神人秉承的教条。
“撤下来，汪易恩难道你想让我。”
它声音中的执意让人不可违抗。
“是。”，那叫做中年的男人汪易恩，只有弯腰遵命。
屏风太巨大，五六侍从上来才将它推向两边，他们低着头盯着地面，没有丝毫好奇的意思。
屏风被推开，地面上已经有两条长年累月留下的痕迹。
那怪物的身形完全显现在众人眼中，巨大的头颅下盘旋着的身子。一条本应威风凛凛的白龙，此时却伤痕累累，身上布满了裂痕和抓痕。
大殿上的人全部都愣住，都是颤抖着。
白龙的脑袋上有一个明显的大洞，似乎是被尖锐的武器击中所致。一只眼睛空洞，眼珠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个深黑的洞穴，让人不寒而栗。
“龙青山……”
那唯独剩下的眼珠打晃，和所有人对它的容貌震惊一样，它也同样的震惊于大殿之上的男人。
龙翼虎被白龙的气势震惊到无法动弹，他不惧怕白龙的恐怖，只是白龙的空洞的眼眶让他有些悲悯。
“你，你是谁？”龙翼虎开口。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刺激着龙翼虎的大脑，像是骨子和血液里的纽带，他对面前的白龙从满好奇。
龙翼虎像失去了魂一样，呆滞的往白玉台阶上的白龙走去。
“虎子。”颜礼皱起眉头。
“龙翼虎……”
王也逸担忧的手展在他的面前，龙翼虎握住他的手腕，眼神坚定的看向王也逸。
“王也逸，十年来，这可能是我离那些秘密最近的一次了。”
龙翼虎低语完，王也逸一顿垂下了手。
龙翼虎一步步的往白龙前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坚定，这样的气势像极了那个人，没有人上前阻拦他。
“龙青山，你回来了。”
白龙的残败不堪，浑身没有一处完整的鳞片，加上它那空洞的眼睛，让人毛骨悚然的面孔。
它看着龙翼虎，声音却变得异常清晰平静，好像下一刻死去都不在有遗憾。
龙翼虎的眼眶红了起来，他的血液的深处在叫嚣着，如今这让人恐惧的凶兽，过去是一条洁白如玉的白龙吧。
他的手颤抖抬起来，白龙温顺的低下他骄傲的头颅，龙翼虎双手抱住白龙的下颚。
将额头贴在白龙的鼻尖，热泪划过他的面旁，他哭了却不知道为何要哭。
“黑爵，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