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要问的,我也如实答了。”他身体前倾,脸上带着恶意的笑,&1dquo;还记得你十五岁出宫那年,在仙依弄死了她们的花魁,我后来悄悄打听那女人是被生生掐死的,是不是你现自己不行,又不想留下话柄才弄死了她?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你不行&he11ip;&he11ip;那还要更早,我给你寝宫里点了迷香,撤走了所有年轻宫女,只留下老嬷嬷和太监&he11ip;&he11ip;”
周景黎说到这里,笑得无法自制,肩膀一边抖一边说:&1dquo;可据你的太监说,你整晚面色如常,第二早收拾床褥也是干净的&he11ip;&he11ip;迷香都不行啊你&he11ip;&he11ip;”
周君泽反倒放松了身体,&1dquo;还有呢?”
&1dquo;后来我往你后院派过一个,可惜没多久被你用鞭子打死了,她死前只传过一次消息,说你举止异常不似常人,她亲眼见过你打死了自己养的狗,还说你传唤姬妾侍寝,那名姬妾却因恐惧自缢了。我听闻不能行人事的男人多下手狠毒,因为他们自卑,跟你比起来,我真是柔情似水了。”周景黎说:&1dquo;你命好,能找到薛家姑娘那样绝色又痴傻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是行不行&he11ip;&he11ip;”
&1dquo;嗯,继续。”
&1dquo;她破身了吗?你用什么破了她的身?如果不懂我可以教你&he11ip;&he11ip;”
周君泽慢慢走近,&1dquo;继续说。”
&1dquo;你应当还不知道吧,我亲过你那小傻子,两次&he11ip;&he11ip;”
&1dquo;继续。”
&1dquo;她耳后有颗痣,对不对?要很仔细才能看见,那里的肉太嫩了,不敢动。”
周君泽站在他面前,&1dquo;还有吗?”
周景黎闭嘴不再说了。
周君泽扬起手,他下意识侧了一下脸,然而那只手只是在他脸侧不轻不重拍了三下,&1dquo;那么换我来说了&he11ip;&he11ip;今晚会有人来行刑,我已经打点好了,先砍了你双手,接着是舌头,至于这张嘴我还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就交给别人了&he11ip;&he11ip;”
周景黎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1dquo;我的脾气已经很好了,第一次你试图把薛嘉萝从熙王府抢走,我只是生气然后决定让你活到陛下驾崩之后,第二次在宵夏宫下套我也轻松放过了你,只让你躺了两个月,没想到还有第三次&he11ip;&he11ip;”他嘴角勾着,眼神却是阴沉狠厉,&1dquo;那你只能尽快死了,碍眼&he11ip;&he11ip;”
周景黎整个人突然松懈了,喃喃道:&1dquo;真的是你,你知道我&he11ip;&he11ip;不是他的骨肉吗?”
&1dquo;我知道。”
&1dquo;你敢这么对我,也只因我不是真正的太子吧。”
&1dquo;不。”周君泽的声音更低,&1dquo;哪怕你坐上那个位子了,只要你惹了我,我拼死也会让你下地狱。”
周景黎的身体晃了晃,&1dquo;你知道父皇他从很久之前就在你身上找一样东西吗?”
周君泽准备要走了,&1dquo;知道。”
&1dquo;跟那个位子有关?”
周君泽微微笑了一下,再打量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1dquo;说到底你就是想纂位——”周景黎在他身后大声嘶喊,声音越来越远,&1dquo;我要告诉他&he11ip;&he11ip;”
从地牢出来后夜色已浓,左统领孙逸还在等着他。
&1dquo;陛下如何了?”
孙逸跟在他身侧,边走边回话道:&1dquo;刚才听前殿回报,说还是不见任何人,静贵妃也等在门外。”
进宫见周君玟只是借口,要真见了才麻烦。周君泽问:&1dquo;我听孙老说,让你从中牵线与静贵妃商谈的,如何了?”
&1dquo;贵妃似有顾虑,说她人在后宫多有不便。”
周君泽心里清楚,如她所愿扳倒了皇后,她就退缩了,&1dquo;那就随她去,日后陛下回过神来再要查,着急的又不是我。”
孙逸随着周君泽一直走到宫门处,周君泽问:&1dquo;孙统领这是晚上不当值了?”
&1dquo;不&he11ip;&he11ip;”他一向果断坚毅的脸出现了犹豫,&1dquo;东宫那边还在封着,里面的人&he11ip;&he11ip;”
周君泽不以为意,&1dquo;先那样关着,等候陛下落吧。”
&1dquo;可是东宫后院里不时有女子轻生,御林军又不好进去看守。”
&1dquo;人数对上就行了,别出大乱子。”
孙逸嘴角露出一丝笑,很快又隐去,他停下脚步行了礼:&1dquo;卑职知道该怎么办了,恭送熙王殿下。”
周君泽应了一声,越走越快。
他回到熙王府时已是月上梢头,牢中想必已经开始了。
他收回视线,走进屋子里。
烛光透过床帏,在帷帐围成的小小世界里,身体的轮廓模糊,皮肤上映着迷醉的红色。他扶着薛嘉萝的腰慢慢动,一下下亲在她的肩膀上,&1dquo;别用力。”
薛嘉萝跨坐在他身上,额头抵在他肩窝,颤声说:&1dquo;呜&he11ip;&he11ip;忍不住&he11ip;&he11ip;”
周君泽索性停下等她缓过神来,&1dquo;看着我。”
薛嘉萝喘息抬起头,水光洌滟的眼眸里有哀求也有臣服,她被他慢条斯理地折磨,整个身子都软透了,就是迟迟不让她满足。
她心里知道,想要达到那个满足的点,必须要他给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