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馨还没说话,乔馨身边嬷嬷大声训斥:&1dquo;放肆!没有一点规矩!”
乔馨拍了拍嬷嬷的手,&1dquo;我的手段多得是,只是你还不够资格尝一尝。这一次你不去,我就打死你弟弟,下一次,就是你母亲&he11ip;&he11ip;你自己数数,你能硬气多少回,自己掂量吧。”
女人眼睛又圆又亮,充满怒火与惊慌,她脸色煞白,&1dquo;你、你恶毒&he11ip;&he11ip;”
&1dquo;所以说识相点多好,给你好处不要,非要见了棺材才后悔。”乔馨眼尾上挑,露出蛇一般的冰冷眼神,&1dquo;我看中了你的脸,再熬上几天,你的脸憔悴了也就不值钱了,可惜了。”
女人的心脏砰砰直跳,嘴唇颤抖,那句话已经到了嘴边了。
门外忽然有太监来报:&1dquo;太子殿下醒了,想见您。”
乔馨眉头一皱,从心头涌上来的厌恶排斥无法遮掩,她闭了闭眼调整好情绪才说:&1dquo;知道了。”
她站起来看了一眼脚下的女人:&1dquo;把她关起来饿上几顿,太能顶嘴了,我看着烦。”
女人像被抽了脊梁骨一样,瘫软在地,半天没有起来。
周景黎卧床几天,最初那阵晕眩恶心过去后,脑子开始清醒,情绪逐渐暴躁起来。
吃喝拉撒都在床上,稍稍一动就胸口疼,每天一睁眼就是喝药,睡前最后一件事也是喝药,要随时做好准备迎接他父皇,他因心情不好处置一个宫女都要报到父皇那里去,然后就要想很久的借口掩盖自己真实的情绪。
就连乔馨也不怎么听话了,推三阻四不来,来了也滑不溜秋不沾手,前脚来,后脚一定禀告了父皇母后。她如今怀着身孕如同握着免死金牌,吃定了他不敢动她。
他知道那个女人自从嫁给他,眼睛里只看得见皇后之位,他就偏偏折磨她,轻视她,让她时刻担心自己的地位,怀疑他会不会让她做皇后。她以为怀了孕就万事大吉了?想得美。
周景黎看着床顶,表情阴森森的。
在等待乔馨的过程中,他的心火逐渐旺盛,等看见她进来,心火转换成了另一种火。
乔馨怀孕后气色比以前更好了,脸颊红润眼睛明亮,透着勃勃生机。身形窈窕,走路间腰肢摆动,看不出已经怀孕三月有余。
她坐在床边凳子上,&1dquo;殿下今日如何?我听父皇母后今早在此处,就没有来打扰。”
周景黎没有回答,说:&1dquo;你坐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乔馨看了他一会,笑着起身,坐在床边上,可那个距离是周景黎伸手也碰不到的,她面带询问之意:&1dquo;殿下?”
周景黎一扬下巴:&1dquo;掀开被子。”
乔馨狐疑把被子角掀起一些,他说:&1dquo;再掀起来。”
等到被子掀起来,乔馨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周景黎面色如常,说:&1dquo;该如何做,你是知道的。”
乔馨捏着被子的手指关节泛白,她试图做出羞涩的表情:&1dquo;殿下&he11ip;&he11ip;殿下还在养伤呢,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1dquo;我没觉得不太好。”周景黎看着她:&1dquo;十余天没有纾解才是不太好。”
见她迟迟不动,他脸色阴沉下来,&1dquo;还要我请你?”
乔馨无法再躲避,她解开周景黎上身亵衣扣子,手指摸着他腹部,慢慢下滑,拉下他的亵裤。
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弹出来打在她手上,她胸口一阵反胃,她强忍着,双手握上去,慢慢滑动。
那东西像是有生命的什么动物,在她手中变化,一点粘液漏出来粘在她手上,她再也无法忍耐,头一偏,吐了。
周景黎未曾遭遇过这样的羞辱,他当场就想一脚踹在乔馨胸口上,结果刚碰到她衣服,胸口骨裂之处一阵钻心痛,他因疼痛冒着冷汗,也因暴怒眼冒金星。
等宫女收拾好床铺,太医来察看了他伤口,他稍微缓过来时,太监来报,说太子妃已经禀告了皇后,回京去了。
周景黎勃然大怒:&1dquo;把她&he11ip;&he11ip;”只说了两个字就说不下去了,伤处太疼了。
他疼得斯斯呼气,眼前一阵黑,疼痛彻底缓解下来时已经天黑了。
宫女在门外道:&1dquo;殿下,太子妃临走前交代奴婢们,把侍妾蔡氏给您送来。”
蔡氏悄无声息进来,跪在床前。
周景黎一句&1dquo;滚”还没说出来,他胸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了,他捂着胸口,小心地喘息着。
许是见他没有动静,蔡氏抬起了头。
周景黎目光一凝,盯着她说:&1dquo;去把屏风外烛火熄掉。”
蔡氏摸不着头脑,咬着嘴唇起身。
屏风外面黑了,只剩床边两束烛光,蔡氏再回来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犹豫了一下,又跪下。
这样看,更像了。
昏暗烛光模糊了脸的轮廓,只有眼神清澈,那种带着惧意惊慌的神色与眉目间说不清楚的天真懵懂如出一辙。
&1dquo;你叫什么?”
&1dquo;我&he11ip;&he11ip;我叫蔡遥&he11ip;&he11ip;”
半点规矩也不懂,没有敬语,周景黎也不追究,他问:&1dquo;你怎么来的?”
蔡遥的眼睛湿润,想恨又不敢恨地说:&1dquo;被人抢来的。”
&1dquo;你不想来?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