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眼都不抬,专心致志的为朱富擦拭伤口:&1dquo;那怎么行,相爷都交代了,凡是让我伺候着,我怎敢不从?”
&1dquo;&he11ip;&he11ip;”听着媳妇话中的酸味,朱富觉得媳妇可爱极了,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在媳妇脸上捏了两下,成功引起媳妇抗议之后,才不舍的松开手指。
&1dquo;丞相还让你今晚帮我洗澡,你帮吗?”不知道为何,朱富现在就特别想看媳妇生气时候的娇嗔模样,于是故意这般调戏道。
果然,媳妇一记眼刀she来,朱富心满意足的笑了,热情搂在自家媳妇,怎么都不肯放手,无赖道:
&1dquo;不嘛,不嘛,今天我就要媳妇帮我洗澡,我的手不能动了,媳妇你帮我洗澡嘛。”
池南被他搂得太紧,只觉得胸前胀痛的厉害,不住挣扎道:&1dquo;放手,别搂这么紧啊。”
&1dquo;不放不放。”朱富继续无赖:&1dquo;除非你答应我。”
被&1squo;暴力’环绕的池南无奈之下才使出缓兵之计,点了点头,朱富才满心欢喜的放开了手,任由媳妇帮他上药。
&1dquo;媳妇,你说今晚这事会是谁做的?琴是定远侯送的,也是他提出来要找人弹的,如果说他不是主谋,那会是谁?”一边享受着媳妇的精细包扎,朱富不禁对荷花宴中的刺杀一事提出疑问。
池南替他弄好了伤口,这才坐上了软榻,被朱富拉着靠在他身上,眸中she出精光,冷冷说道:
&1dquo;还不知道,但我觉得,这件事不会是定远侯做的。”
&1dquo;为什么?”朱富酸酸的开口,想到了文远侯的儿子安将军,先前他的媳妇就那样被那个安将军搂在怀中的,虽然说到底说他自己没用,没保护好自己的媳妇,可是他就是很不慡。
池南不知道朱富此刻的心思,只是继续着自己的猜测:
&1dquo;如果是定远侯的话,那今晚这场刺杀就太笨了。定远侯绝不是这么笨的人。”
&1dquo;&he11ip;&he11ip;”朱富没有开口,反正他觉得媳妇说的都对,而且那个定远侯看起来的确是一脸精明的样子,要做肯定会做的更加天衣无fèng一些,如果是他朱富,倒是有可能。
&1dquo;策划此案的人,定是希望一石二鸟,既打击定远侯府,又能削弱丞相府的势力&he11ip;&he11ip;”池南毫不隐瞒的,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告诉了朱富。
朱富听到媳妇提起丞相府,不解的问:&1dquo;怎么跟丞相府有关系?”
&1dquo;你回想一下,安定侯爷一开始要求弹奏的人是谁?”池南淡然相问。
朱富醒悟:&1dquo;文远侯。”
池南点头:&1dquo;对,如果弹琴之人是文远侯,那么金针she出,众人无所防范,文远侯不会像你这般身手轻灵,到时候受伤的便不止你和定远侯两个人了,那幕后策划之人的阴谋,便算成功了,不是吗?”
&1dquo;&he11ip;&he11ip;”朱富想了想,如果一切真如媳妇所言,那么那个幕后策划之人的手段就实在太高明了,这样一个高明之人到底是谁呢?他做这一切,最终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ps:前面有人提出想看公主与驸马滴温馨对手戏,咳咳&he11ip;&he11ip;好,筒子们,瓦郑重宣告,下章如你们所愿&he11ip;&he11ip;嘿嘿嘿嘿&he11ip;&he11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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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驸马圈》
回到公主府后,池南便动用身边的影卫,吩咐了一系列的调查事情,影卫随即出动。
池南坐在书案前,朱富很自觉地便走到媳妇身后为她捏肩捶背,池南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1dquo;刚才回府,好像听到什么人在北面吵闹,声音听起来有点像&he11ip;&he11ip;兰姨?”
朱富也不隐瞒,点点头,老实说道:&1dquo;不是好像,就是兰姨。”
池南一挑秀眉:&1dquo;哦?她怎么又过来了?”在脑中想了想,估计这回是朱富下的命令,不然以兰姨在公主府的风评,纵然骂僵了脖子,府里的人也不会放她进来的。
&1dquo;唉,蝶芷表妹不是嫁给了公孙世子吗?”朱富从媳妇的一边肩膀换到了另一边肩膀,小心捶打着,决定趁此机会,将表妹和兰姨的事情跟媳妇说说,听听媳妇怎么说。
&1dquo;蝶芷和兰姨的为人,你知道的,没进去几天就在世子府中作威作福,蝶芷表妹为了赢得世子的心,竟不惜对其下药,弄得世子虚脱在床上了。”
池南闭上双眼,静静的听着朱富的话,她以为柳蝶芷只是嫉妒心重,没想到遇上真正的争宠事件,她还挺能折腾的,里子面子全都抛在一边,这样的女人若是给她掌了权势,只怕世子府中再无安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