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南红着面容走至床前,让朱富搂着她的身躯上下亲了个遍,火热的唇舌将她全身的**毛孔都打开了,身体里叫嚣着空虚,急切的希望被眼前这个男人填满。
朱富来到池南身后,让她双手撑在床沿上,挺起腰肢,抬起圆润的臀部,分开她的双腿,自己拉下亵裤便从后而入,骤然的填充让池南不适的叫出了声。
这种姿势,从前只是在春|宫图中看到过,现实里并没有实践,与躺卧式相比,这种姿势更为不堪,但又多了一些瞧不见对方神色的刺激与敏感。
不停的来回高抽|插让池南陷入疯狂,撑住床沿,已然不需要朱富托着腰部,她自主般的将臀部送上,祈求更深的满足。
朱富低吼一声,将池南拦腰抱起,摔倒在软滑床榻上,自己欺身而上,将她的两只脚踝抓在手中,高高抬起,就着这个姿势,一冲而入,骤然的□让朱富头脑一热,单膝跪着便展开了攻势,池南只觉身如飘絮,如没有根的浮萍般失了重力,徜徉在一片温热的泉水中,双眼迷离,媚眼如丝,随着朱富的一举一动而荡漾,双手无力攀附他强劲的臂膀,只能毫无目的的抓住身边的褥子,以免自己被拿一层层的浪chao冲走般。
交锋数百来回,朱富将池南摆正,激烈的吻上了娇艳欲滴的双唇,灵舌在她的贝齿间来回舔抵,疯狂掠夺,只觉身□子猛然紧绷,秀眉簇起,狂乱的扭动身子,朱富低喘着,将最后几下用力送入,一股熔浆般的液体倾泻而出,将池南送上了一轮的激情高峰。
作者有话要说:o(∩_∩)o~
☆、52《驸马圈》
第二日一早,池南与朱富刚刚洗漱完毕,便听见门房来报,府外可了不得了。
池南与朱富相携而出,只见一夜的功夫,公主府门前半里皆被一盆盆鲜花堆满,花是樱花,粉色精灵般盛放在枝头。池南最爱的是桃花,爱其色,爱其形,爱其香味&he11ip;&he11ip;樱花与桃花在色泽上很是相近,池南恍然般走入那片花海,托起一枝芳香。
&1dquo;不知道是昨夜什么时候的事,今儿一开门便瞧见了,没盆花枝上都写有小笺,看署名,好像是定远侯府送来的。”老张头怎么也忘不了,今儿一开府门,眼前充斥着这绵延半里的美好时感动的心情。
如果他再年轻五十岁,如果他是个女的,有人这般对他的话,一定吃称砣,铁了心,非君不嫁&he11ip;&he11ip;
池南拿起悬挂在花枝上的小笺,无非是些道歉表白的话语,看字迹的确是——他。
是了,樱花是他最爱的。他曾说过,樱花象征着&1squo;等你回来’,这种花便像是贞洁之妇,所有的色泽与芳香,都只是为了等爱人回归的那一刻绽放。
池南沉下面,敛下眉,轻叹口气,对闻讯赶来的管家嬷嬷说道:
&1dquo;全都扔掉,别放在门前碍事。”
回头看到神色不定的朱富,池南有些担心,怕他觉得心里不舒服,刚想开口安慰,却听朱富这般说道:
&1dquo;别扔。一盆不留全都送回去。就说是我让的。”
池南不解,他这么做与她先前有何区别,朱富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1dquo;他送来的东西,你即便是扔掉,也算是接受了,把东西还给他,才算是不拖不欠。”
朱富的眸中流露出不屈不挠的坚决,眼神炯炯,自从知道有安容这个人之后,他便好像变了一个人般,竟激起他无上的斗志,亦或是说,生出危机感的朱富拿出了不惧怕任何人挑战的勇气来面对一切。
这种转变,是池南,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1dquo;哇!哇!哇!谁这么大手,送这么多花?”就在下人们开始动手搬移,池南和朱富准备进门的时候,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朱爹瞪着大大的双眼,满是惊奇,两只深深的酒窝顿时呈现出来,他抱住一株樱花,不肯下人搬走:
&1dquo;不要不要,这盆给我,放到我的房间去。”
&1dquo;爹,放下。”朱富走下台阶,对自家爹耍宝的行径很是无语。
&1dquo;为什么呀。几千盆的东西,给我留一盆怎么了?不,我就要!”朱爹铁了心要占这个便宜,死命抱住花盆底不肯放手。
朱富无奈,叹了一口气:&1dquo;你放下,我再给你买两盆。”
&1dquo;有现成的,为什么要买?”朱爹嘟着嘴,十分不解。
&1dquo;那是别人的东西,你放不放手?”朱富眼珠子一瞪,朱爹吓得立刻撒手,站起身来,看到了绑在花枝的小笺,这才明白儿子为何这般动怒,当即改口。
&1dquo;嗯,小富贵你做得对,别人的东西不能拿,左手拿剁左手,右手拿剁右手。”
心里却暗暗咋舌,安小子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才一晚上的功夫,竟然能弄到这么多盆樱花,还写了上千张的花笺,不简单,儿子的这个对手,绝对不简单啊。
&1dquo;你昨晚去哪里了?”朱富将自家老爹拉回了府,问道。
朱爹被问的噎了一下,眼珠子转了两转后才支支吾吾回答道:&1dquo;没去哪里呀。就&he11ip;&he11ip;客栈里待了一晚上,你不是不让我回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