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回,回来了。媳妇还没睡啊,哈哈,不早了呢。”朱富心中有愧,说起话来自然不是那么利索。
池南自太师椅上站起,今日的她穿的是一身水蓝色的薄纱裙,内里竹香墨染,将她原本就清雅的气质衬托的更加突出。水银流泻般的乌黑丝被挽成仙桃髻,斜挂在耳侧,更显娇媚妖娆。
朱富看的出神,只见媳妇挥了挥手,让正在布菜的小婢女拿着食盒出去,只留下她与朱富二人独享烛光。
&1dquo;还愣着干什么,坐呀。”
朱富忐忑的坐在池南旁边,目光游离,不敢直视媳妇温柔的目光,心中的愧疚竟似浪卷般越涨越高,令他无地自容。
&1dquo;媳妇,我今天&he11ip;&he11ip;”朱富思虑片刻,下定决心要对媳妇坦白,将他做的错事一件一件都说出来。
但是才一张口,便被池南纤指抵住:&1dquo;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1dquo;知道&he11ip;&he11ip;了&he11ip;&he11ip;”朱富有些挫败的低下头。
池南见他如此,笑容更加欢快,竟一改本性,如舞姬歌女那般坐到了朱富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呼气。
从媳妇口中传出的香气让朱富为止一震,只觉得全身血液沸腾,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断断续续的问道:
&1dquo;那,那媳妇你怎么还&he11ip;&he11ip;这般对我?你不生气吗?”
池南在朱富耳旁落下细碎的轻吻,一双柔荑从他的脖子开始向下摸索,故意停留在朱富胸前两点突起上,不住打圈,另一只手竟大胆的摸上了朱富的股沟,刻意在那条小fèng上轻蹭:
&1dquo;生气呀。所以,相公打算让我消气吗?”
&1dquo;让,让!只要媳妇你能消气,就是让我脱光了衣服再去跑三十圈我也愿意。”朱富被逗弄的心猿意马,心中对媳妇的愧疚使他就快失去理智。
池南见他这般模样,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盯着朱富清澈的双眸微笑,缓缓送上香甜软糯的一吻,与之唇舌交缠,朱富的热情瞬间便被点燃,紧紧楼主媳妇,便开始了上下其手,握住媳妇柔软的丰盈,捏在掌心重重搓揉,池南也不反抗,任他施为,甚至还将身子更加贴近他,与之交颈缠绵,良久后才娇喘道:
&1dquo;跑三十圈&he11ip;&he11ip;倒不至于。”池南边说边将朱富的两只手背过太师椅后,柔情蜜意道:&1dquo;但是今晚,你任我处置,如何?”
池南说的暧昧,朱富热情似火,心中都已经下定决心,只要媳妇能高兴,他就是丢脸丢到城外三十里也在所不惜,何况听媳妇口气,好像不用他出去跑,那他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当下便点头,诚恳道:
&1dquo;媳妇要咬要掐,你随意!我绝不反抗。”
朱富说完这句话后,便觉得两只手腕一紧,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媳妇以头丝般粗细的线绑住了双手,他不明所以,只见媳妇自他身上跳下,将细密密的线围着他的身子和椅背缠绕了不下十圈。
朱富不明所以,看着媳妇繁忙的模样,笑问道:
&1dquo;媳妇,这细丝是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呀?”
池南笑的魅惑:&1dquo;这是西域冰蚕丝,又称&1squo;捆仙索’,等会儿你就知道&he11ip;&he11ip;我要干什么了。”
朱富看着媳妇那如花的笑容,不禁咽下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16驸马难为
朱富被结结实实捆在太师椅上,身子贴近椅背,双脚被分别绑在两边凳腿上。
&1dquo;媳妇,你是想&he11ip;&he11ip;绑起来打吗?”从来没有看过媳妇这般妖娆的模样,朱富心中实在没底,不禁问道。
池南噙着勾人的微笑,看了一眼朱富,没有说话,只是动作轻柔暧昧的将朱富腰间的衣结解开,仿佛注入了妖气般的手指轻轻一挑,朱富的前襟就此打开,暴|露在空气中。
突如其来的凉气让朱富一抽,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搞懂媳妇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是想绑起来打他,那总得要有刑具什么的吧,若是媳妇用手打,那朱富可是太心疼了,他皮糙肉厚的,会不会把媳妇的手打疼了呀。
池南在朱富充满疑虑的目光中,倒了一杯热茶,巧笑倩兮:
&1dquo;坐了这么久,相公可想喝茶?”
朱富咽了下口水,在媳妇如此诱惑的表情之下,他怎能说不?当即点头称是。
池南满意的将茶水灌入了自己口中,然后缓缓欺身而下,用唇舌渡水,朱富痴迷的感受着自家媳妇的热情如火,等不及般将水咽下,然后勾住那带着浓浓茶香的小舌重重纠缠,池南不闪不躲,如先前那般坐上朱富大腿,勾住他的脖子与之缠绵,一双柔荑更是大胆的探入朱富的衣衫,在他黝黑的胸腹间画着不大不小,却仿佛勾魂摄魄的圈圈。
池南感觉到朱富的呼吸急促起来,肌理喷张,呼吸出来的气息都炙热无比,池南勾着笑,缓缓将手向下探去,只听朱富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子都绷紧了,难以动弹。
&1dquo;媳妇,别碰那里,我热。”
朱富感觉到那双仿佛涂了羊脂一般的玉手在他的糙丛翻飞,顿时有了反应,浑身上下的血液全都冲到那里去了般,不受控制的挺立起来,他口干舌燥,体内喧嚣的**如巨龙困兽般想要冲破一切束缚。
&1dquo;媳妇,给我,坐上来,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朱富微微眯起澄澈的双眼,呼吸好像是骤然跑了十几里地般喘息不定,他试着移动双手,甚至想挣脱细密蚕丝线,但是他现,这种蚕丝根本不是普通的,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挣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