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模样很美,杏眸水盈,经常带着一丝无辜和俏皮,焉薄的红唇微微上翘,有着几分小女人的娇俏。
傅希说过,这是他怎么也不会去拒绝的类型。
曾经,他还流氓地占完她的便宜后,不要脸地冒出一句:&1dquo;抱歉,你太美,情难自禁。”
来讨她欢喜。
扶桑简单收拾了碗筷,进卧室化个淡妆,接而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行走。
看着街上腻腻歪歪的情侣,搂着对方的纤腰,俯身低头,咬耳朵说一些让对方脸红的话。
扶桑坐在公园草地的长椅上,望着蔚蓝得不见一缕浮云的天,突然很想回苏州一趟。
穿着旗袍行走在湿润无人的小巷,走一遍他们从机场回家的路。
去市场一边打情骂俏,一边买菜。
去旗袍店一件一件地试着旗袍。
去岭长大街,认认真真地看一遍白娘子与许仙的故事。
不,这次换一个喜剧。
不要再看悲剧了。
他们还没有一起去看电影,没有一起旅行,没有结婚,没有&he11ip;&he11ip;
这该死的男人,就知道上床。
她应该告诉他,让他打了结婚报告,拿了结婚证才能碰她的。
可惜,什么都晚了。
现在,谁来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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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澄碧,纤云不染。
扶桑无声穿过慌乱的人群、街道,不多时,便来到了分区警队。
营地前的大片空地安静得不像话,没有一个人经过。
扶桑兀自站在营地大门前,盯着上面明晃晃挂着的鲜红涟漪的徽章,控制了一早上的情绪,莫名其妙就失控起来。
眼泪一下子掉落,她捂着脸,低着头,死死咬着红唇食指,眼泪哗哗哗地掉&he11ip;&he11ip;
红黄交错的军徽,威严中带着几分敬畏,上面的红色是军人的血吧?
正因为有他们,才有了这世间的和平与安定。
扶桑拎出手机,给穆枫回了那条短信——
【我到了。】
几分钟后,穿着墨绿色军装的男人迈着两条大长腿从营地走出来,短短的几层台阶,他走得格外得慢,手里还捧着一套眼熟得不能再眼熟的军装常服。
穆枫面无表情,脸上的那股痞劲荡然无存,来到扶桑面前站好,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终,很勉强地笑了笑,说:&1dquo;嫂子,好久不见。你病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