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回家的途中,必须要经过几条小巷,扶桑警惕心一般都挺高,胆子不大,但也不算小,疑神疑鬼的现象很少出现。
可今天,她忽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吹来,凉得她刺骨。
扶桑扭头望了一眼,空旷无人的小巷里什么人也没有,却意外中透着股阴深深的味道。
扶桑捏着购物袋的手愈得紧,手心都要挤出汗来,浓浓的不安从四肢漫上心头,像被什么危险的野兽盯住了一般,惴惴不安。
她加快了脚步,逼迫自己别乱想,迅往公寓而去。
直到合上了屋门,才感觉这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渐渐消退。
晚上,傅希开完会从队里回来,一进门看到的光景是——
小女人穿着毛绒拖鞋,温柔风的毛衣长裙,围着个围裙站在厨房里,她正拿着汤勺,勺了一口汤,低着脑袋吹了吹,待汤水凉了一些,才慢悠悠地往自己唇边送,试了一下味道。
好像有些淡了&he11ip;&he11ip;
扶桑正要伸手去拿盐,手掌突的被一只粗粝的大手包住,攥在手心,另一只手圈过她的纤腰,搂住了她。
一米九几的男人身姿挺拔,偏偏低了头,把脑袋蹭在她的颈间,薄薄的毛衣柔且软,抱着她的时候真像抱着一只猫儿一样,慵慵懒懒的。
&1dquo;你回来啦?”
女人放下汤勺,先熄火,扭头去看他。
不妨被男人截住了樱唇,深深地吻了一下。
作乱的大手在纤薄的毛衣上摩挲,似乎还觉得不够,直接伸了进去。
扶桑转了个身,半倚在流理台上,噘着嘴,瞪了瞪他:&1dquo;别闹,我在做饭?”
&1dquo;你会做饭?”男人有些惊奇。
&1dquo;嗯&he11ip;&he11ip;”扶桑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1dquo;不会。但是我在学。”
&1dquo;别学了,以后我来做,你负责吃就行。”傅希喉结滚了滚,如墨的深眸盯着她精致的脸蛋,灯光渲染下来,能清晰地看见她细密纤长的睫毛,像纤细的羽扇,落下浅浅阴影。
美得有些不真实。
扶桑有点受宠若惊,踮高脚尖,咬了他下巴一口,毫无意外地,被扎了一下:&1dquo;怎么可以&he11ip;&he11ip;我是女生,怎么也要会一两手厨艺的。”
其实扶桑还想说&1dquo;万一以后见你的父母,丢了脸怎么办”,只是还未说出口,就听见男人轻嗤了一声,声音含着几分溺宠缓缓开口:&1dquo;做我的女人,只需要做好被我宠的准备就够了,根本不需要那些。”
他的嗓音很低很温柔,让人听着就觉得心里很舒服。
接着,不知道为什么竟展到了傅希用手攥着她毛衣的衣摆,从下往上拉,把毛衣抬高,甚至想把它从头顶脱出来。
雪色的肌肤大片大片地暴露在空气中。
扶桑瞪大了眼,立马阻止:&1dquo;你干嘛!这里是厨房&he11ip;&he11ip;”
&1dquo;桑桑,在这里做一次怎么样?”傅希缠缠绵绵的吻落在她的锁骨窝处,他用力咬了一口,声音有些含糊。
扶桑立场坚定,死命护着自己的毛衣不让他脱下来,啪叽一下拍掉他在里面作乱的手:&1dquo;不怎么样,我饿了,我想吃饭。况且这衣服是我在网上熬夜盯点抢回来的,傅希你敢弄皱弄坏,我跟你没完。”
男人最后还是依了她。
今天没实现的事,以后也能完成,毕竟来日方长。
迟早按着这个傲傲娇娇的小女人把他心里构想的一切都做一遍。
*
扶桑往汤里加了盐,重试一下味道,觉得没那么淡了,便抬手端出来。
连着饭菜也一同端过来,在饭桌上摆好。
见识过扶桑第一次烧土豆的傅希,已经对她的厨艺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望着眼前丰盛的菜色,拿起筷子,有些犹豫地夹了一块肉,还未放进嘴里。
对面支着下巴的小女人,挑了挑眉,一脸不满地看着他:&1dquo;你够了啊,出任务那么危险都没见你这么怕过,就一块肉,你犹豫成这样?”
&1dquo;我怕太好吃,以后都想吃,会累坏你。”傅希彩虹屁不要脸地吹。
扶桑在心底轻哼了一声,放屁吧。
傻子才信!!
傅希把肉放进嘴里,神色自然地嚼了嚼,然后咽下去,整个过程面无表情。
扶桑盯着他的脸,竟看不出一丁点的变化。
接而,男人像个没事人一样,低着头开始扒饭,一声不吭地认认真真吃起晚餐。
扶桑见他毫无异样,便也放心下来。
其实还好,除了有些地方咸淡不均,有些地方没熟外,还是能咽下去的。
吃完饭,傅希负责洗碗,扶桑把毛衣和羊绒裙脱了,进浴室洗澡。
洗完澡后,男人兴致很高地也进去把自己冲干净,穿着绵软的睡衣,少了几分硬气地缠住她。
扶桑小腹有点儿不舒服,找了借口进洗手间一看,来大姨妈了。
傅希怨气很重地坐在沙上不停地按着电视遥控,就是不看她。扶桑知道傅希肯定不会再碰她,霎时没了负担。
她半干着头,穿着米白色珊瑚绒睡衣,借着皎洁的月色,赤脚踩上沙,像只猫一样腻腻歪歪地蜷进他的怀里,想坐在他大腿上看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