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
扶桑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前一晚画了一通宵的画稿,这会儿正补眠呢。
太阳高高挂起。
扶桑才睡不到两个小时,就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吵醒。
她带着满身的起床气,拿枕头盖住自己,试图塞住耳朵,所有的被子叠叠叠到她的头顶。
还是无济于事。
一阵阵清脆的门铃声像是催命神似的,死活要将她闹醒。
扶桑怒意腾腾地坐起身,缓了好一会儿神,才趿拉着拖鞋,顶着鸡窝头跑出去开了门。
扶桑没想到来敲门的竟然是傅希,五天不见的男人穿着简单的黑衣黑裤,修长挺拔,淡然地站在防盗门外。
其实,扶桑这个人挺不会记仇的,刚跟傅希告白那会儿,两人闹了些不愉快,后来说开了她也就忘了。
这下整个人眯着睡意朦胧的眼,拉开防盗门,软软地奔进男人的怀里,手臂圈着他的腰身,乱糟糟的短不断往他身前拱。
扶桑:&1dquo;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你带了什么?”
扶桑艰难地睁开一条缝,扫一眼他手里勾着的一袋东西&he11ip;&he11ip;绿绿的&he11ip;&he11ip;嗯,菜。
傅希单手搂住她,把她往屋里带,蹙着眉问:&1dquo;不早了,快11点了,你怎么还没起床?”
&1dquo;我昨晚通宵画画了。”
傅希把菜随手放在饭桌上,抱着扶桑坐进沙,女人软绵绵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双手勾住他的后颈,头颅枕在他的颈间,慢悠悠地打着瞌睡。
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喷洒在他的颈间。
傅希没辙,只能任由她抱住自己来睡,粗粝的手掌顺理成章地伸到她的后背隔着棉质的睡衣拍了拍。
傅希拍了几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了好久,直到扶桑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为了找个更舒服的位子动来动去,雪色的柔软尽数挤压在男人的身前。
傅希身子一僵,指尖蜷了一下,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这小妞没穿内衣。
轻软的两点隔着几层布料使劲地摩挲着他。
傅希轻咳了两声,一只手放在扶桑的腋下,一只手圈过她的膝盖,把她抱回床上继续睡。
而自己则孤孤单单地拎着菜,挽起衣袖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走进厨房开始一阵捣鼓。
扶桑睡到了下午两点才没了睡意,她是被客厅播放的军事闻吵醒的,客厅里的电视自她搬家后就没开过一次,这下居然被人用来看军事闻。
扶桑从床上下来,赤着脚跑到客厅,冲他撇着嘴,糯糯地撒娇:&1dquo;你故意的。”
男人眼皮挑了一下,一脸并不懂她在说什么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