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希皱眉,不确定的问:&1dquo;吃饭的家伙?你是画家?”
&1dquo;不算是,但也差不多。”隔了半响,扶桑处理完一个细节,后知后觉地回答他。
&1dquo;那是什么?”
&1dquo;漫画家呀。”扶桑终于画完了一处景,这才认真地说,&1dquo;怎么,你没听说过吗?”
&1dquo;听倒是听说过,但没遇到过做这行的。”
&1dquo;你天天在军营,能遇到的除了军人和犯罪分子还有什么啊?”
傅希搬了张椅子过来,和她坐在一块儿:&1dquo;怎么突然想到学画画,做漫画家?”
扶桑耐心地给他——?T?x独家整理?——解释:&1dquo;学画画呢,是因为小时候生了场病,那时候身体很差,连走一段路都喘得不行,妈妈不允许我出去玩,我就只能在家闷头画画啦。当时学画画并不是为了以后要当漫画家,漫画家只是偶尔,不是必然,被人掘了就顺其自然做了下来。”
扶桑玩心大起,亮晶晶的眼盯着他,忽然问:&1dquo;我漫画圈的圈名叫橘里。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1dquo;橘里?”傅希蹙了蹙眉,摇摇头,说,&1dquo;不知道。”
扶桑肩膀塌了一下,觉得自己真是为难他了,连绿茶婊都不知道的男人,又怎么能指望他猜到自己圈名的意思呢。
扶桑轻咳了声,尽量说得简单明了一些,冲他解释:&1dquo;橘里是从&1squo;gay里gay气’这个词语里截取出来的,相当于g里g气,前两个字就是我的圈名啦,是百合或出柜的意思,嘻嘻,那时候中二,就取了这么一个破名。”
扶桑一说完,就知道自己又高估他了。
傅希果然一脸一个字都听不懂的神情盯着她,宛如在看一个白痴。
扶桑刚想详细耐心地再解释一遍,正在这时,前方飘飘然传来一句轻柔入骨的女声——
&1dquo;傅队长,前两天一直没看见你,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两天听梁副官说原来你是在建房子的工地上摔下来了,摔伤了腿,这才两天没出门,那你的腿&he11ip;&he11ip;现在好点了吗?”
扶桑坐在一旁,低着头,忍不住笑成一只松鼠,肩膀微微耸动,很难让人不注意。
特战队为了保密,并没有把傅希受枪伤的事情说出来,志愿者中知道具体情况的也只有扶桑和江眠月两人。
杜思玲冲扶桑垂下的头颅轻蔑地一瞥,继续问:&1dquo;傅警官?”
傅希这才反应过来,冲她没什么情绪地淡淡道:&1dquo;没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1dquo;那就好。”杜思玲娇羞地笑了一声,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站在那儿就是个外人模样,还在自顾自地找话题聊天,&1dquo;傅警官是军人,受伤对于你来说应该习以为常了吧。听说当兵的男人,身上免不了会有几道伤疤,但我觉得那正是男人man的表现,不怕疼,不怕痛,也不怕吃苦,那才是真正的爷儿们。”
&1dquo;不啊,杜小姐,他很怕疼的。”扶桑托着腮,心情颇好地插上一句,还不忘夸张地说,&1dquo;你是没听见,那天梁副官帮他处理伤口的时候,那个鬼哭狼吼啊,跟生孩子有得一拼。要不要我示范给你听听?”
未等杜思玲开口,扶桑就装腔作势地挺直了腰,薄唇轻张:&1dquo;嘶&he11ip;&he11ip;啊&he11ip;啊啊啊&he11ip;&he11ip;额&he11ip;&he11ip;啊,操&he11ip;&he11ip;”
扶桑表演得绘声绘色,真像是那么一回事似的。
傅希黑亮的眸微微垂下,手扶着额,手背上的青筋突突跳着,强迫自己算了算了,别管她,随她去吧。
简直没眼看。
杜思玲像看小丑似的看着扶桑,哼笑了声:&1dquo;你骗谁呢?我才不相信傅警官是这样的。”
扶桑清了清喉咙,无所谓地耸耸肩:&1dquo;不信你问他。”
沉默半响后。
傅希抿着唇,几不可闻地点点头,他那微微垂下脑袋的模样,颇有几分羞涩为难不敢见人的意思。
直接惊得杜思玲瞪大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傅警官:小姑娘有点可爱,但貌似可爱过了头,有点过分了啊。
别急呀,没几章,羌塘就结束了(。快抱紧我
第19章19
晚上吃饭,杜思玲终于不再像狐媚子一样盯着傅希,扶桑得意洋洋地与江眠月分享了这个赶走情敌的小故事。
江眠月给她一个白眼:&1dquo;我是傅警官的话,我也看不上你。你看看你,把人家那么硬气光辉的人民军人形象形容成什么样?还叫声像生孩子?”
&1dquo;切。”扶桑躺在床上,翘起脚丫子,整个人春风得意地,&1dquo;尾巴”都翘起来了,乐呵乐呵地说,&1dquo;我不这样说,那绿茶能打消对傅警官的想法吗?她就是太肤浅了,喜欢一个人只看外表,若对方人设崩了,就来不了电,瞬间没兴。”
江眠月喝了口白开水,不客气地嘲讽:&1dquo;你以为你就很深奥吗?你不是颜狗?”
&1dquo;我当然不是。”扶桑扬了扬眉,彩虹屁朝着自己吹,&1dquo;我连他直男的性格都爱得深沉!”
江眠月吐了:&he11ip;&he11ip;
赶紧转移话题,压低了声儿地说:&1dquo;你有没有现,叶梓曦和杜思玲最近好像有点不对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