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都不敢开口。
特战队员66续续从屋外走了进来,外面雨大,每个人都难免湿了点身子,军装作训服晕着点点深绿色的水珠,但好在湿的程度不算很大。
所有人都落了座。
唯独,扶桑旁边的位置,没人敢坐。
唯一的一个座位十分突兀地空在那儿,还有谁没进来,众所周知。
特战队员们都很识地避开了,选择不坐那儿。
连患着点儿感冒的中分女生也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看着扶桑的眼神有了些许异样。
江眠月轻咳两声,小声问:&1dquo;你们队长呢?”
梁栋抬头,刚想回答。
门口&1dquo;嘭”一声轻响,是军靴踩在地板出的声音。
傅希长腿一迈,从屋外走了进来,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墨绿色的长衣长裤全都能拧出水来,黑色的短悬着几滴水珠,沿着英挺的鼻梁,从弧度性感的下颌落下。
扶桑看了他一眼,咂舌。
&1dquo;队长,你怎么了?”特战队的老幺刑野关切道。
&1dquo;没事,你们先吃,我换套衣服就过来。”男人随便扔下一句话,就迈步去了后场的仓库。
几分钟后。
傅希才慢悠悠地从后面走过来,朝饭桌唯一的一个空位坐下。
饭桌上最好的一道菜便是牛腿,战士们吃得津津有味。
傅希拎起筷子,对着自己正前方的一盘烧得有些焦,又有些难看的土豆端详了一番,眯起眼,若有所思。
扶桑挨近他的身侧,小小声说,试图诱哄:&1dquo;要不要试试?”
&1dquo;嗯?”男人挑眉看她一眼。
扶桑星星眼。
接着,他干干脆脆地夹起了一块,塞进嘴里,几不可察的一阵停顿后,眉峰蹙起,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神色淡淡地吃完了这顿饭。
饭毕。
屋外的雨已经停了,被日光暴晒过的沙石被雨水打湿,泥泞了一片。
虽无雨水,但寒意陡峭。
扶桑帮忙把碗筷收拾好后,经过门口,看见傅希倚在墙边抽烟,嘴里叼着根烟头,整个人斜斜地站着,慵懒又随意,被门外的那盏高高的灯照过,显得格外的高大。
扶桑走过去。
男人掐灭了烟,碾碎。
撩了撩薄唇,冲她掀唇笑笑,问:&1dquo;下午都做了什么?”
&1dquo;先是给楼上的老人收拾了一下房间,洗衣服,我也不知道洗得好不好。然后陪小曦做饭呀。”
&1dquo;做饭?”傅希微微挑眉,&1dquo;下次别做了。”
&1dquo;为什么?”扶桑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