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担心也没有用。身无毫力,帮忙只会添乱。
还是乖乖待在此处,静观其变吧。
林中传来模糊的低呼。
有人受伤了。
刺客?!
或者
李霈邈?!
又一声低呼。
然后&he11ip;&he11ip;
树干被撞击,树叶簌簌作响,某个人影飞奔而去。
我等。
林中静静。
我再等。
四野皆空&he11ip;&he11ip;
&1dquo;猫儿,我们过去看。”我揪了揪老虎的耳朵。
虎宝宝踱着方正的虎步,缓慢而平稳的深入林中&he11ip;&he11ip;
4。
树叶遮盖了翕弱的月光,林子里黑洞洞的阴影把道路遮挡,高耸的茅糙,举步艰难。
我一言不,老虎也一声不哼。
只有风声在穿梭,月光洒落时碰触着宽厚树叶亦沙沙有声,犹如蛇嘶,顺着皮肤滑入身体,在神经深处,悄悄战栗&he11ip;&he11ip;
如果他&he11ip;&he11ip;死了&he11ip;&he11ip;
谁来,保护我?
与其说我在担心他的生死,倒不如说我在担忧自己的安危。
想必,应是如此。
他躺在月光下,斑驳的影子,微弱的笼罩在他四周。
真是!
我轻轻感叹,为什么我总是觉得,他无论身在何方,看起来都比他身边的其它东西显得明亮?!
难道说,这就是所谓的天子的瑞气?!
光灿灿,亮闪闪,仿佛点了二十四只大号蜡烛。
适应了四周的黑暗,已经可以看到他身上深色的血迹,比阴影还要黑。
从虎背上下来,踏着高一脚低一脚的茅糙跑到他身边。
液体,温热、腻滑、粘稠,并不陌生的触感,走江湖的,哪有没伤过人、或受过伤的,对鲜血绝不陌生。
&1dquo;喂&he11ip;&he11ip;”我轻轻拍动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