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哥临走前说得话,此刻还在他心里不断反复。
秦牧野只觉得自己很累,而且难得的头脑昏沉。
他不想再处理秦泽西的事情,如果秦泽西跟他没有血脉关系,那他或许真的会把秦泽西当做一个陌生人。
可是没有这种如果,他和秦泽西就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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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十三军区的双休日。
因为秦泽西的到来,容秋觉得秦牧野变得很不对劲。
整个a1pha蔫蔫的,不如之前有精气神,甚至秦牧野还在煎蛋的时候烫到了手。而偌大的一个水泡出现在男人的指腹上,男人却丝毫不在意,只是一直用水流冲着。
a1pha正处于一种奇怪的状态。
明明还和平常一样寡言,但他现在的这种寡言是骨子里的沉默,不像之前,容秋能觉察到他想说,只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方式表达。
对于秦牧野的异常,容秋紧抿唇瓣,心底晦涩一片。
好在容钦快递过来的钥匙已经到了他的研究所外,容秋今天下午拿了钥匙就可以回家住了。
整个上午,容秋都在收拾自己用过的东西。
他用过的东西还留在秦牧野家里,明显不合适。
等他收拾好,敲动秦牧野主卧的门,准备辞行离开。
门外的容秋指节微拢,指骨每敲击三次为一组,可他敲了三四局,秦牧野的这堵门却怎么也敲不出回声来。
容秋愣了愣,在他即将继续敲门时,这堵门终于打开了。
这下容秋可以彻底确定秦牧野的状态不对。
a1pha呼吸很沉,说话的鼻音也很重,即便过道里没有灯,容秋也能清楚的看见a1pha的那双凤眼泛起了红意,再仔细观察一番,容秋甚至能看到男人眼底繁密的红血丝。
即使a1pha极力不使自己表现出病态,他的身体状态也已经出卖了他。
&1dquo;你烧了。”
容秋出其不意地伸出手。
果然,a1pha的额头滚烫地都能煎鸡蛋。
秦牧野来不及避开,只能任由容秋这只凉熨的手贴着他的前额。
但是他反应过来以后,立刻退避三舍:&1dquo;但我自己能处理。”
&1dquo;你能处理?”
&1dquo;嗯。”
&1dquo;你&1squo;嗯’个屁。”容秋抽着嘴角,极力忍了忍却最终没忍住,&1dquo;你量体温了吗?体温多少度?生病吃药了吗?吃的什么药?不知道吧,什么都没做还和我在这&1squo;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