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不说话,只是拿一双深而幽的眼睛看他。
燕绥用吉事果当勺子,刮了刮杯壁的冰淇淋,又塞到嘴里脆脆的嚼着,他说话到时候仿佛都散着甜味,钟情忍不住凑过去,却忘记自己也戴着帽子。
燕绥反应也很快,他直接退后一步——
&1dquo;你、你别在外面乱来啊!”
&1dquo;那你下午带我一起去。”
&1dquo;你不是不玩儿嘛!”
&1dquo;是谁说要招待我啊?”
燕绥心虚,从裤兜里拿出车钥匙,&1dquo;好啦好啦!带你去就是啦!”话是这样说,等两人坐回车里,他又忍不住嘀咕,&1dquo;半天自由活动不好吗&he11ip;&he11ip;”
钟情听到了,取下燕绥的鸭舌帽,用湿巾擦了擦他晒得白里透红的面颊。
&1dquo;我在你身边也是自由活动。”
燕绥受不了他这样,又还没找到合适的「反击」方法,只能手忙脚乱地给自己系上安全带,&1dquo;好啦,好啦,要出了!”
下午,钟情果然跟着燕绥去了跳伞基地。
伞友们基本都是熟手,大家收拾好东西、确认了状态就一个个上机,燕绥朝钟情挥挥手也要上机,钟老师却想起燕绥之前的视频,心里急着落水的事,又上前抱了抱他,好一会儿才放开手来&he11ip;&he11ip;
望着脚底下的基地越来越模糊,直到整座小岛都缩成一个小圈儿,燕绥这才意识到伞友们在看他——
&1dquo;去考个d证吧。”
&1dquo;听说也不是很难考。”
燕绥又羞又气:&1dquo;以后我会考的!”
&he11ip;&he11ip;
顺利开伞后,燕绥在半空中快定位落点。
就在这时,对讲机里传来动静。
他以为是地面有指示,喂了一声,又乖乖报了自己的名字和高度。
&1dquo;小绥,你的伞是蓝色的。”
燕绥忽然觉得太阳晒得脸有些烫,&1dquo;你拿对讲干嘛啊&he11ip;&he11ip;”
钟情说:&1dquo;看你降落啊!”
燕绥:&he11ip;&he11ip;
太阳再一次回到地平线时,他们离开了基地。
燕绥吹着海风,忽然问:&1dquo;钟老师,明天你有想做的事情吗?”
钟情却出乎意料地回道:&1dquo;就在民宿呆一天吧。”
他的假期就是纯粹的放松,去哪里玩、玩什么都不重要,要的是休假的状态。和燕绥待在一起,对钟情现在而言就是最好的放松&he11ip;&he11ip;
大概是天遂人愿,第二天竟然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