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慢些。”
宁宴抵在她额头,唇上被润色得潋滟,眼底清澈得映着心上人的模样。
&1dquo;好。”
尝鲜了半碗豆腐,苏雨也恢复了原来的乖巧,双手撑在他两侧,微仰着头向前轻啄了下才肯放过。
&1dquo;嫩豆腐”此刻还未缓过神来,心头都做好了铺垫,便瞧见苏雨下床一副要端着碗勺离开的模样,不经脑的话霎时从唇中崩了出来。
&1dquo;就如此?”
苏雨被他话中的惊愕弄得也茫然起来,干脆又坐了回去,同面色通红的宁宴对视了片刻。
&1dquo;不然?”
话都已说出口了,宁宴声音越磕绊,面上尽力做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是连眼神也不敢同她多对上片刻。
&1dquo;点点,你师傅说,该,解毒了。”
解毒?解蛊毒的药师傅不是已经给了他喝下了么。
苏雨微张着嘴,想起方才师傅的古怪,脑中的思绪瞬时被打通了开来。
悟了,师傅一心为徒弟谋幸福啊。
许是觉得不好意思,苏雨继续摆着方才无辜的神情。
&1dquo;那要如何?”
宁宴缄默着将半身都在床外的人拉回,苏雨也知得将后头的床幔顺手拉落,揽着怀中人滚回了床榻。
&1dquo;点点,解毒,同圆房那般。”
他说得无条理,苏雨却是听得懂,自然乐意之至,她轻笑着再次覆上去。
纤长的指尖解开原本系得就不结实,未尽的话堵在唇间,任由被解开的风景替他作答。
喘息混在细微的话中,没一会又被冲散了,怜香惜玉这词换在苏雨身上却带了别样的演绎。
&1dquo;宴哥哥。”
她爱在把人弄得迷糊时,放柔声音轻唤着宁宴。指尖在空白的地方轻触着,落下一字字。
宁宴似是还同不能说话那般轻哼着。意识模糊间,苏雨故意逗着他分出神来辨清她指尖划下的字。
扰得他眼中氤氲着水雾,嘶哑的嗓音中带着隐忍的哭腔。
&1dquo;点点,我辨不出。”
床榻被摇得轻响,似是蓝蝶停留在金莲上轻点着,沾着露珠的花瓣也被弄得轻颤,直到沾满晶莹的水珠。
这毒解得慢,该细细解,急不得。
等苏雨餍足地从床榻上醒来时,窗外的光已然亮得刺眼,她将宁宴落在被褥外边的手拉回,在他幽怨的目光中讨好似得在那只满是刀痕的手腕上轻吻了下。
昨日他被缠得紧,身上满满当当是苏雨的痕迹与气息。
&1dquo;宴哥哥,我去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