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我问了柳叔,说你今日要来寺庙。”
油纸伞下站了两个人,衣摆相交着向寺庙里头走去,只是路过那位蓝宝石公子时,苏雨悄悄拽住了宁宴企图掩藏在他身侧。
等进了熟悉的地方,苏雨才松了气。
&1dquo;那人是谁。”
这熟悉的查岗语气,哄得刚卸下防备的人又莫名生了紧张。
&1dquo;不认识,没感情,无过去。”
宁宴收伞的动作一顿,捏着伞柄的力度逐渐加深,只拿余光瞥向一旁和小和尚交谈的苏雨。
自从上次在马车上那事,宁宴便觉得苏雨心里应当是有他,她愿意同他亲近。
但也是自那日后,苏雨便忙了起来,他想单独同她相处的机会都少,更别提趁热表明心迹了。
&1dquo;宁施主,苏施主,随我来。”
&1dquo;静浮师叔在里面等您。”
小和尚要比苏雨矮个头,穿着身灰白色僧衣,稚嫩的童音打断了宁宴的思绪,颔完便引着两位向里头走去。
静浮住的院子里这处不远,小和尚开了门示意他们可以进去了,就行礼离去了。
屋内暗沉,透着一股子霉的难闻味道,苏雨踏进去时就瞧见杂乱的书桌台边放着一件信封,是她那位遁入空门的父亲一贯作风。
苏雨将信件收好,再放下准备好的木盒,今日的事便算办好了。
&1dquo;走吧。”
&1dquo;点点。”
手腕被人拉住,宁宴站在原地,原本酝酿好的话语此时都说不出口来,只怔怔望着苏雨微张着唇。
苏雨虽不知他要说些什么,但&1dquo;咳,先把门关上吧。”
屋内重陷入了寂静,宁宴面上神情越严肃,连唇都抿成了条细缝。
等等,怎么眼尾都红了。
这是遭了什么要紧事。
一霎时苏雨都想好了,再差点就是宁宴染了重病,亦或者是戏楼破产了。
&1dquo;你怎么了?”
没人回应,只有宁宴的呼吸渐渐沉的声音。久到苏雨快忍不住时,他才开了口。
&1dquo;我心悦于你。”
呼,安心了。
苏雨奔起的心跳缓了缓。&1dquo;就这事吗?”
&1dquo;嗯。”
&1dquo;行,我知道了。”
见她轻飘飘掠过,宁宴都愣住了。
&1dquo;你。”
宁宴一时没顺得上来气喘得厉害,被呛得单手撑在门框上不止地咳着,沾着水珠的眼尾潋滟异常。
等缓了过来,宁宴又不死心地继续推销起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