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平时,他们还不敢冲出去。
可是今天刚听到断粮了,这一路上全是喝米汤,吃粗粮馒头,都被饿怕了的人,心慌的不行。
看到门开了,也不管后果直接往外冲。
除了老太太外,就剩被掐脖子还没有缓过来的如意,和下体还没有结痂的沈江,还在屋子里没有出去。
白崖拍了拍手,走向两人。
“劳驾,腾个地方。”
没等人同意,就自己扯着沈江的腿,把他拽到了门口。
一抬头看见如意没动。
白崖皱眉“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愣着赶忙,过来搭把手。”
如意脸肿成包子,嗓子又失声。
如今理智回笼,她又不是真的想死,刚刚白崖给老太太针灸的时候,她也看到了。
听到白崖的话,她犹豫了一下,然后真的认命的去扯沈江的另一条腿。
两人刚到门外。
白崖反手就将门关上。
拍了拍身上的土,蹲在门口守着。
屋里一下子就空了。
老太太对沈逸兴的清场一点都不意外。
她呆呆的望向窗外,喃喃道。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
浑浊的双眼,转了回来,像是第一次正视沈逸兴一样。
认真的盯着他的脸。
“我和你祖父一起拿到的这爵位,我让它子承父爵有什么错?”
舒兰熏觉得自己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了,怎么这侯府专出犟种,一个个都觉得自己没错。
到现在了,还都觉得自己没有错。
舒兰熏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
沈逸兴看到舒兰熏这个白眼,觉得很可爱,勾了勾嘴角。
根本没有心思去听,老太太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
“祖母,如今还不打算把东西给我吗?”
开口便直击要害。
老太太却沉默了,她保护了一辈子的儿子,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她作为母亲难辞其咎。
玉佩在她手上,也确实不能再给儿子留着了。
“给你可以,不过……”
沈逸兴打断她的话。
“祖母,没有不过,您能用这枚玉佩与我讲的条件,之前已经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