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听着目瞪口呆,还能&he11ip;&he11ip;这样么?
这法子他是觉得挺好的,要是真能成的话就是空手套白狼,可是:&1dquo;当真会那么顺利?”
&1dquo;圣上你不信别人还不信微臣吗?自古商人逐利,如今齐国的粮食价格并不高,反倒是咱们这的粮食价贵。若是咱们以高于齐国的市价买入粮食的话肯定稳赚不赔!就算此事不成,买回来在夏国境内也是能卖的出去的。
您也不必担心他们不会卖,但凡高于市价,那些粮商们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卖给我们。之后咱们再去造几波势,将粮食的价格抬上来,他们看到粮食的价格涨了,也必定会千方百计想要购入粮食的。燕国没有多少余粮,蜀国虽有,但隔得远,他们也就只能从夏国买入粮食了。这些商人一旦碰到了钱便没有脑子,他们赚百姓的钱容易,我们赚他们的钱也容易,到时候咱们便能躺着数钱,不费吹灰之力!”
说到这里,冯慨之激动得脸都红了。他好像已经能够看到一座座金山银山长着一双小翅膀朝着他飞过来了。那可都是真金白银啊,这要是赚到了,别说一辈子了,几十辈子都不用愁。那他前面捐出来的钱便又回来了,还翻了好几番!
怎么想他都是不亏的。
他激动地深吸了一口气,跟萧瑾打商量:&1dquo;这件事情臣来牵线,您只要同意的话,臣出钱!赚到的钱三七分,您拿七成,微臣么&he11ip;&he11ip;只拿三成就足够了。”
虽然心痛那七成的钱,但冯慨之也知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
哦豁,大手!
有人愿意给他挣钱,萧瑾何乐而不为呢?反正又不用他掏钱,况且就跟冯慨之说的那样,那粮食就算是运到夏国了,也依旧能卖得出去,怎么强都是个稳赚不赔的买卖。既然要赌,那就赌个大的。萧瑾放了话:&1dquo;你既然有了主意,那只管去做吧。”
冯慨之搓了搓手心:&1dquo;不过,微臣这儿还得跟您借一个人。”
&1dquo;借谁?”
&1dquo;就是之前建康府地动时捐了钱,被您封了一个安平伯的石贵安。”
萧瑾对这个人还稍稍有些印象:&1dquo;他不是茶商吗?”
&1dquo;他除了茶商还是个粮商。祖上都是做粮食生意的,跟齐国那边往来比较密切,齐国的几个大粮商同他都做过生意,听说关系还不错。此事若是由他来牵头的话,应该会好做许多。”
&1dquo;行吧,朕给你带个话,你直接去寻他就是了。”萧瑾这时候答应得很是爽快。
冯慨之比他还要更爽快,清脆地应下了之后,便立马颠颠地下去安排了。
只是刚走出门槛,人又被萧瑾给叫住了:&1dquo;等等!”
冯慨之莫名其妙地止住了步子:&1dquo;您还有什么话要吩咐?”
萧瑾正了正容色:&1dquo;此事不论成与不成,都不要叫第三个人知道。”
原来只是这个?冯慨之立马答应,他不仅没多想,还以为萧瑾这是信任他。瞧瞧,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岂不就是只相信他一个?
意识到这点之后,冯慨之更雀跃了。
路上他还碰到了王从武。
这阵子传来了喜讯,军营上上下下都高兴,哪怕是冯慨之跟王从武两个,见了面也不会跟从前一样掐架了。有的只是默契错开目光,当做彼此不存在,然后擦肩而过,各自冷哼一声。
王从武觉得冯慨之今日就像是一个又丑又老的花孔雀一样,不知道在得瑟显摆什么。冯慨之觉得王从武哪怕打了一场胜仗,也依旧像一个茅坑的臭石头,臭气逼人,臭不可闻。
这样的人能独得小皇帝恩宠,何其不公?等着看吧,他早晚要把这个臭石头给拉下去!
对于冯慨之来说,赚钱不是一件难事,但是要想做一票大的,把齐国所有粮商的钱都给赚过来了,那就需要仔细谋划了。
冯慨之一面那个石贵安联系,一面开始盘点家当。该说不说,他家的家产还真是给他帮了个大忙。累世为官,累世家财,这说出去可不是开玩笑的,冯慨之要是没有这么多的钱兜底,也不敢提出这样大胆的计谋。
他先是从石贵安那边说好,让他跟齐国那边各大粮商联系,以夏国遭遇灾荒和战事,粮食吃紧为由,以稍稍高出齐国粮食市价的价格,大肆购入粮食。
结果在办事的过程中他才现,这么多的粮食,他自己一下子也吃不进去。所以他思来想去,还是让石贵安牵线,拉了几个大商贾下水。只要他们肯出钱出力,那他就把自己得到了三成利润,再分一半给他们。
鉴于萧瑾特意叮嘱了他,不能将此事告知这三个人。所以冯慨之对着这些商贾都没有说实话。只是找了一个由头忽悠他们跟着自己一块去买粮食,还说能大赚一。
那些人除了相信没有别的办法。到底能不能赚钱,众人心里都有数,夏国粮食的价格确实高于齐国,但是如此大肆购买粮食,简直就是冤大头的行为。以后就算要在夏国抛出,也不会赚到多少。因为过多的粮食涌入市场,本就会压低价格。这么一想,他们不仅不会赚,还稳赔。
可就算赔钱,他们也都得笑着陪。
冯慨之的身份在这里摆着。身份使然,他们不得不听。
把利润分出去的时候,冯慨之心都在滴血。瞧着这些分他钱的商贾,冯慨之也没啥好脸色见他们好像还心不甘情不愿的,气的直接把他们给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