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了。志保心里想,这个世上,能用毫不在乎地在她面前描述自己想怎么杀死她的人,大概只有琴酒了。就像他的代号酒名,gin,酒香浓烈,辣中带甜。在她身上心里划下了无数伤痕。
志保心想,还真是两个孤独而偏执的灵魂呢,就像互相给对方灌下了毒一样,一起上瘾,一起痛苦,一起戒不掉,一起互相怨恨,再一起沉溺其中。
&1dquo;sherry&he11ip;&he11ip;”他的呼唤声响起,志保身子一颤,回过神来。琴酒低语:&1dquo;sherry,他摸过你的头吗?”
他的手从后面摸上了她的头,似乎在渐渐拉紧。
她的眼睛也死死地盯着他:&1dquo;没有。”
自己倒是摸过江户川柯南的头。
他的手放开了,往下移到了她的后背,呼出的气息喷到了她的脖子,她浑身一阵酥软,她想反抗,可是害怕惹怒他,而且,自己体内的苯()乙()胺,作祟一般地在命令她沉溺其中,他说:&1dquo;杯户饭店,你掉回烟囱以后,身体就变小了吧?他把你救走的时候,是不是也看到了你的身体?”
志保想起那一天,她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工藤一边和匹斯可周旋,一边走来身边,将他宽大的棒球服外套盖在了自己身上,然后她自己伸手穿好了外套,不过最后,倒是工藤把自己背了出去,应该没有看到才对。可是后来&he11ip;&he11ip;
&1dquo;没有&he11ip;&he11ip;”她语气有些慌乱,自然是逃不过琴酒的耳朵。
&1dquo;是吗?”
她便如实说:&1dquo;后来有一次,我的毛衣被勾到了,毛线一路松脱,所以那次被看到了,但不是只有工藤一个人&he11ip;&he11ip;”
&1dquo;原来还不止一个人看到了?”
&1dquo;是小孩子的身体。”
琴酒的手又移到了她光洁的腿上:&1dquo;还有呢?”
&1dquo;没了,工藤满脑子只有小兰姐。”她如实说,&1dquo;就算有过身体接触,也是为了救我,我刚逃走的时候,患了pTsd,整个人都很悲观,很抑郁,贝尔摩德假装出医生和我们一起在车上的那次,我是真的想死,摩天大楼那次也是,我是真的想让你杀了我算了。”她绝望地笑了笑:&1dquo;有时想想,这样子很对不起姐姐,但是我真的支撑不下去了。”
&1dquo;嗯?你还挺有觉悟。”琴酒的声音变得不再低沉,他看着这个被自己掐在手里的女人,只要自己手指稍稍一用力,就能送她一程。近距离看,她也变得越来越诱人了&he11ip;&he11ip;
这个,该死的叛徒雪莉。
他伸手提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轻轻地将刀背从志保头顶慢慢往后背刮下去,志保浑身一激灵。
&1dquo;别动。”
刀背一直刮到了她的毛衣下端,他伸手一挑,割断了毛衣的尾端的一个口子。
&1dquo;gin!”她伸手想制止,掐着她脖子的手用了点力:&1dquo;让你别动。”
坏了一个口子的毛衣,一扯就脱线,琴酒游戏一般将毛线缓缓拉开,手指一绕一绕,缓缓地拉扯着。他整天说自己没什么耐心,耐心明明好得很,这么多毛线,却能这么有耐心地,不急不慢地一点点拉开,自己衣服的下摆越来越短,越来越短&he11ip;&he11ip;
&1dquo;gin,gin&he11ip;&he11ip;我只带了这一件衣服&he11ip;&he11ip;”
琴酒一用力便将她摁到了床上,薄唇死死地封住了她的口,毛线衣服也被他扯到一丝不剩,只余内衣等小衣,而他却还是衣着完好,这般对比令志保面颊有些红,他那件深灰色的高领衫隐约地透出他矫健的身躯,志保恍恍惚惚地便伸手摸了上去,随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志保身上熟悉的香味也令他陷入了疯狂。
她好想杀了他。
他也好想杀了她。
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没希望,为什么还是沉沦了?
如果一切都停留在人鱼岛上的那一天该多好&he11ip;&he11ip;
他曾是她的守护者,是她的骑士,是她的恋人,是她的景仰;
现在是她的噩梦,她的恶魔,她的恐惧,她的怨恨;
她也曾是他掌中的红玫瑰,怀里的波斯猫,是他用鲜血守护的精灵,是他黑暗中唯一的信任;
现在是恨不得把她挫骨扬灰的、离弃了自己的叛徒。
他用力地咬着她的肩膀,剧烈的疼痛几乎令她哭出声来;
作为报复,志保也伸手狠狠在他肩膀上抓了下去;
他扯着她的头强迫她直视着自己,她也不甘示弱地扯着他的头强迫他仰头;
他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这种宁死都要势均力敌的事,也还是只有她宫野志保做得出来,换成别的女人,呵&he11ip;&he11ip;简直忘了他们起初的目的是什么,似乎只想在这个过程中,比赛谁能让对方更痛苦一般。
最终,他放开了她,她也推开了他。
什么都没能生。
就像两块极力想要靠近的同一端的磁铁一样,无论怎么用力,南极和南极都无法碰触在一起。
第125章(3)侵犯④
志保也累了,今天一路舟车劳顿都没怎么休息,一到这里先被那个公寓吓到心跳加,来到酒吧又被他掐到几乎断气,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地方还被他折磨了一番,真的太累了,就算睡梦中会被他杀死也不管了,反正怎么样都会被杀,想到这里,她安心地伏在枕上沉沉入睡。他想趁机朝她开枪,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做。自己也太久,没有好好地、沉沉地睡一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