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你弟弟选择交什么朋友确实是他的自由,小天狼星。”詹姆明确地和他分析,用肩膀撞了撞他,让他别那么倔,&1dquo;伊莱管不着,你也管不着——说到底你是在不满什么呢?鼻涕精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鼻涕精算账呢?伊莱和你弟弟都是无辜的,只有鼻涕精让人讨厌。”
詹姆说着说着,露出个厌烦的表情,心情也变得十分不爽,他烦躁地撇撇嘴角:&1dquo;那家伙为什么总是出现在他不该出现的地方?伊万斯和他是朋友,伊莱和他是朋友,现在你弟弟也和他是朋友了——为什么他总是能哄骗住那些比他优秀一万倍的人呢?他根本不配。”
西里斯啧了一声,终于一如詹姆期望的那样,给出了一点回应。
&1dquo;你说得对。”他说,&1dquo;鼻涕精也是这其中非常令人讨厌的一部分。”
&1dquo;那我们还等什么呢?”詹姆笑起来,朝他的好友潇洒地挑了下眉毛,&1dquo;让我们看看鼻涕精现在在哪儿——或许下节魔药课?我觉得也很不错。”
詹姆和西里斯的这次蓄意挑衅,在第二天的魔药课上生。彼时正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起走到教室,还没开始上课的时候,大家的战斗力都还没有被魔药课摧残消减下去太多,各自爆了惊人的战意,这场闹剧最终以十来个人住进了校医室为结果,其中包括詹姆也包括斯内普——如果他们俩不是那么激烈的针对彼此,或许两个人都不用进去躺着,他们的实力在同年级里各自出类拔萃。
好在虽然当时场面混乱,但大家最终都没有受庞弗雷夫人无法治愈的伤。在被各自院长宣布过扣分和关禁闭的处罚之后,他们被用帘子远远地隔开,在那之前一直在嫌恶地互相瞪视。
詹姆那边有西里斯、莱姆斯和彼得围着,还有来看他耽不耽误下一次魁地奇训练的队员,以及他那些聒噪的崇拜者。伊莱绕过那里,先去了斯内普那边看他,斯内普被送来时没能带书一起过来,他现在只能盯着天花板,烦躁地紧皱着眉头。
&1dquo;这本喜欢吗?”伊莱掀开帘子,将自己带过来的书递给他,&1dquo;不喜欢的话我下午去图书馆给你换一本,你可以报两三个书名来,我帮你找找。”
这本就不错。斯内普接过他拿来的书,情绪终于好了一些。他往他身后看了看,没见到自己想见的人,看起来有点失望:&1dquo;莉莉没跟你一起来吗?”
&1dquo;在那边。”伊莱拇指向后指了一下,对斯内普说,&1dquo;她本来是来看你的——不过詹姆先一步现了她,开始对她不分场合的献殷勤。这让莉莉很生气,现在正在那边吵架。”
斯内普侧耳细听,果不其然,那边传来了莉莉怒气冲冲的声音,和詹姆情绪高涨的一些没头没脑的拙劣搭讪。这些声音没过一会儿就消失不见了——庞弗雷夫人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音量,把詹姆身边的人不由分说全都赶走了,连着莉莉一起。
现在她也没法过来看斯内普了。斯内普心情肉眼可见地糟糕起来,一言不地打开书,脸上带着清晰的烦躁与嫌恶。
&1dquo;波特那个讨人嫌的自大狂&he11ip;&he11ip;还有布莱克,蠢货一个&he11ip;&he11ip;和雷古勒斯完全不能比。”他恶狠狠地低声泄,瞪着手里的书,像是将他当成了詹姆。波特,显然他还一页书都没看进去。
&1dquo;冷静点。”伊莱淡定地说,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1dquo;虽然詹姆今天做的事的确是挺让人难以冷静的,完全是在找茬,实在是有点烦人了。”
斯内普冷冷地撇了下唇角。
&1dquo;怎么,你打算感谢我,让你第一次看清了你的两个朋友的真实面目?”他语气嘲讽地说。
&1dquo;他其实作为朋友时挺不错的。”伊莱没理会他的挖苦,理性地说,&1dquo;就是一旦站在对立面上,就会不太愉快,他不算是个能让人保持尊重的对手。”
&1dquo;对手?波特?”斯内普轻声问,他的眼睛眯起来了。
&1dquo;他配吗?”斯内普不屑地说,报以轻蔑的冷笑,&1dquo;不过是一个傲慢的、自大的、狂妄的、愚蠢的白痴而已,做我的对手?就凭他?”
在他的不屑一顾中,伊莱反应平淡,在他的嗤之以鼻中说:&1dquo;情敌当然算是对手吧。”
斯内普猛地愣住了,他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脸色先是一白,而后慢慢涨红。他瞪着伊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中带着被戳穿的惊愕,恼羞成怒,不安,以及深深的惶恐。
&1dquo;你——不能——”他表情僵硬,咬着牙,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跟他说话,声音里带着些外强中干的歇斯底里,&1dquo;随便——说这种话——”
&1dquo;以前的我不会,我知道。”伊莱淡淡地说,对他紧绷的情绪无动于衷,&1dquo;现在的我稍微变了一些,我以为我的朋友们都已经现了呢。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想法,西弗勒斯。”
斯内普瞪着他,依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伊莱向旁边侧了侧脸,下巴点了点詹姆病床的方向。
&1dquo;斯拉格霍恩教授的圣诞节晚会快开始了,每年都办,只邀请他欣赏的四年级以上的学生,每人可以带一个舞伴。”他说,&1dquo;我刚才路过的时候,詹姆已经开口邀请莉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