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耳道：&1dquo;简单点。”
&1dquo;&he11ip;&he11ip;做好事才能成道。”潘挺瞄了眼正对着电脑找茬的造子，意兴阑珊地搓了搓大腿，&1dquo;还有人要听吗？”
萨耳用手指戳戳他的后脑勺：&1dquo;这里除了你，只有我一个人。”
潘挺道：&1dquo;造子只是长得差点。”
造子头也不回地摆手：&1dquo;不把我当人的话，我长得真不差。按照设计图统一制造，通过检验，质量认证。”
潘挺：&1dquo;&he11ip;&he11ip;”
&1dquo;修炼一共分为九级，每级又分九层，总共是八十一层，练到最后一层，经受住神&he11ip;&he11ip;也就是我的考验之后，就可以飞升成仙。”
&1dquo;九级为小善、聆心、不从恶、尚德、修善、淳厚、赤诚、归真、大善。九层分别为元初、微进、入门、窥径、小成、得心、识道、大成、我。”
萨耳突然插进来：&1dquo;九级再说一遍。”
&1dquo;小善、聆心、不从恶&he11ip;&he11ip;修善？”潘挺低头看电脑。
&1dquo;&he11ip;&he11ip;”萨耳道，&1dquo;你胡乱编的？”
潘挺道：&1dquo;我会记住的！以后&he11ip;&he11ip;用得多了&he11ip;&he11ip;会有那么一天的。”他底气不足。要是大众的炼气、筑基，他当然随口就来，这些都是现想的，哪那么快背熟。
&1dquo;别打岔。每升一级，修炼者必须接受一次心魔的试炼，试炼失败，会自降一级。”
萨耳又插进来：&1dquo;走火入魔不应该经脉俱断吗？”
潘挺顺口问：&1dquo;谁说的？”
&1dquo;你。《渐变》里写的。”
&1dquo;文设定。现在他们不会死，但是会降级，就像玩游戏掉经验！”
造子突然冒出一句：&1dquo;野外pk会红名吗？”
&1dquo;没有npc，红名有什么用？”潘挺说完，愣了下，抬手敲了敲造子的脑袋，&1dquo;你不是说要用功学习吗？这几天都在看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造子嘀咕道：&1dquo;没有萨耳看的东西乱七八糟。”
&1dquo;你说什么？！”潘挺耳尖。
造子道：&1dquo;最近不用看了，该看的都看了。”
&1dquo;你确定？”
&1dquo;我不确定，但是&he11ip;&he11ip;”造子的话突兀地顿住两秒，才接下去，&1dquo;萨耳确定。”
萨耳道：&1dquo;嗯，他改进很多。”
潘挺狐疑地看着两人，&1dquo;我总觉得你们背着我&he11ip;&he11ip;暗度陈仓。你们不会在交往吧？”
萨耳道：&1dquo;每升一级要通过心魔试炼，那每升一层呢？”
&1dquo;九次心魔失恋已经够命苦，你更狠，还想每层都有。”潘挺嘲笑归嘲笑，脑子却飞快地运转着，&1dquo;我们创建世界有创建值，那么他们修炼也有行善值。小善时，每升一级都需要一百点行善值，聆心就要五百点，不从恶要一千两百点，反正一直往上加。行善值不够，就算修为够，修炼者也无法晋升。”
造子道：&1dquo;好苛刻的条件。如果你是游戏公司，一定会被玩家骂死。”
&1dquo;游戏公司？”潘挺玩味地反复念着这四个字，过了会儿才笑道，&1dquo;我不但是游戏公司，还是个程序员。”
早该看清楚自己的定位，他无法左右每个玩家的命运，只能左右游戏世界的展方向，间接地影响玩家。这不就是个程序员？
造子有点担忧地看着他。他虽然在笑，却笑得有些勉强。&1dquo;你在想什么？”
潘挺道：&1dquo;没什么，只是想通了。”
萨耳是对的，他是造物主，永远不可能成为光荣族的一员，哪怕自欺欺人地与他们打成一片。随着光荣族渐渐成长，他们总会慢慢地疏远——无论是因为崇拜，还是因为惧怕。
这些不是他要的。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保持距离，让美好的画面永远留在美好的时刻，存储在记忆里，偶尔惦记，就拿出来翻一翻。而脚步则走着属于自己的路。
&1dquo;有什么办法可以躲过审查吗？”
潘挺突如其来的问题让萨耳一愣，看他的眼神有点复杂：&1dquo;没有。”
潘挺道：&1dquo;如果我的设定成功，世界会升到几级？”
萨耳沉默了一会儿道：&1dquo;五十级。”
潘挺用彼此都听得到的声音说：&1dquo;原来你真的想要找死。”
&1dquo;记得，你还答应过要为我做一件事。”萨耳道。
潘挺道：&1dquo;虽然这么说有点自黑的嫌疑，但是，地球人没有监督机制制约，真的很容易慡约。”
萨耳道：&1dquo;你放心，有的。”
&he11ip;&he11ip;
这真的一点都不让人放心。